暗室里安静极了。
舞马缓缓走向青霞,一言不发。
“姓舞的,”青霞却有些发毛了,“你要死了!”
舞马看了看刑具架子上面。
除了皮鞭和竹签,大多数的家伙他都不眼熟。
“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舞马随手拿起一个铁制的面具,上面只有眼睛处掏开了两个窟窿。
翻到面具的里面,在边缘一圈装了十几道锋利的钉子。
面具两侧有一个开关,可以让它从两边合拢起来。
舞马抓住面具的正脸,冲着青霞比划了一下,来自灵魂深处的阵阵寒意让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哦,”他强忍不适,看着青霞的眼睛,嘴硬地说道:“我明白了,把面具带在你的脸上,钉子就会扎进肉里面。然后,再也拔不下来了。”
青霞闭上了眼睛,“你可以试一试。”
舞马明显能感觉到她长长的眼睫毛在颤抖。
舞马自己也在颤抖。
这个时候,就看谁的心理素质,能撑到最后。
“要是把这个东西带在脸上的话,”
舞马把面具钉子的那一面对准自己,装作想了想,“你就没法儿说话了,一张嘴肯定特别疼——
我特别想和你多说几句话。”
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舞马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做变态的天赋了。
他忽然想起之前在密室里,田德平给自己喂补药时候说的一番话。现在,舞马扮演的是田德平的角色。
田老兄,舞马心里说,我说过要统统怀给你的。今天是开胃菜,您先收下来。
“那就好办了,”青霞则说道:“我今天打死也不说话。”
他把面具放下来,又从刑具架上拿起了一个形貌怪异的物事,材质是铜,模样像一朵花,上边有四个血迹斑驳、紧密闭合的花瓣,下面是一个长长的棍子,棍子上有一个机括。
舞马扭动机括,花瓣迅速撑开了。
紧跟着,花瓣外沿又翘起来几根突刺。
“开花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