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福公公分发木炭和吃食即将到了尾声,张一珍立马小跑着过去。
除了那几家尾声的妃子们的门还开着,其他的别院已经关门闭户。所以张一珍的奔跑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福公公,福公公……”张一珍靠近了,小心翼翼的唤着福公公。
福公公转过身,同时其他的太监们以及剩下的几个妃子以及她们身边的小太监们都把目光聚集在张一珍脸上。
此时的张一珍才不会为了所谓的尊严不下跪,相反张一珍直接跪在福公公的面前,然后真挚的磕头三次。
“福公公,打搅您一小会儿,容小的跟你说个事儿?”张一珍的目光真挚,充满了期待的仰望着保养的很好的福公公。
福公公看张一珍态度诚恳,尊卑礼尚做的很不错,依旧是挺直腰杆目光俯瞰的高傲尖声道:“有事儿快说,咱家很忙的。”
张一珍满脸笑意,道:“福公公,您想过一幅画里的人可以看着像真人那样的吗?比如镜子里的自己,可以永远留在画里。”
福公公听闻张一珍说的话,有些不悦:“我道以为你要说什么呢!那怎么可能!宫内琴棋书画的大师父不少,但没有你说的那种绘画像镜子里的自己那样的画像。”
总觉得这张一珍在耍自己浪费自己的时间,福公公哼了一声转身要走。
却被这张一珍拉着裤脚,就听他接着说道:“福公公,别急,听小的把话说完,到时候您再生气也不迟,哪怕是打死小的,小的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福公公轻轻的摆动双腿甩开张一珍的手,嫌弃道:“你一个太监还有什么好东西?不过你自己说了,不让本公公满意,就打死你。”
张一珍嘴角一抽,心里直骂:“我干你捞目!”
但还是一副理应的笑脸相迎,说道:“小的昨晚做了个梦,梦里拜了个师傅,师傅教了小的很多绘画技巧,小的唯独学会了那种可以把人画的跟镜子里一样逼真的绘画技巧。”
张一珍再次憨憨的讨好的样子弓腰看着福公公接着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福公公可否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