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儿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据他描述歹徒外貌特征,与隆家二姑爷无异,不可能有假。”马启龙心急如焚,满眼无奈,依然不想放弃地道。
“哦,原来是令公子被打,找不到打人者,赖在我头上,马县长,做官讲良心,要公平、公正,不能这样冤枉好人啊!”林晓无奈的大喊起来,一副打死不承认的嘴脸。
“对啊,马县长,令公子被打,我们深表痛心,但婿体格单薄,心性胆,不敢造势,也没理由造势啊?”隆福贵立马帮衬道。
“别废话,抓回去,明与儿对簿公堂。走!”马启龙知道人多嘴杂,隆福贵又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再纠缠下去,只会无疾而终。
“马大人,夫君一没打人动机,二没打人时机,这不是冤枉好人,欺负我们吗?”隆雪婷拦腰抱住林晓,就是不让他们带走。
“马大人,夜也深,如要对薄公堂,那明老朽一定亲自把婿带上朝廷,和令公子当面对峙,你看如何?”隆福贵豁出老脸,看到隆雪婷眼神里的担心和关切,有些不忍地帮衬道。
“这......”马启龙不能不给富商面子,官商勾结,一本万利,这是遗留下来的“优秀传统”。
想到床上哼哼唧唧的儿子,有些犹豫,不知如何是好,心烦气躁。
“马县长,明早我一定送婿过去,商人最讲究诚信,我用我的人格担保,牢狱之苦婿哪能受得了,如何?”隆福贵立马从身后拿出一条上等的人生交给马启龙,宽慰道:“听闻令公子受伤,老朽深表痛心,这千年老生略表心意,望请收下。”
推脱再三,马启龙收下后,无奈放人走人。
卑躬屈膝送走马县长一等人马,林晓想趁机溜回潇湘别院,免得挨打,刚要转身,高领被人从后面拎起,像只受惊的羚羊,被人逮着准备宰杀。
“父亲?”林晓回头看到隆福贵单手拎起自己,担心害怕的喊道。
原来古代人都是隐形高手,不经意间让你大吃一惊。
这次事后,一定要练功夫,那种独霸武林的绝世武功。
“回去解释清楚整件事情。”隆福贵着用力一推,一丢,林晓像只可怜的羔羊,被丢出好远,痛得抱着膝盖和手臂打颤。
转头看看文弱的媳妇,除了表现出心痛,着急上前搀扶,并没有多余举动,只是嘴里不断像父亲求饶着:“父亲,夫君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婷儿,你现在还护着他?”隆福贵痛心疾首的捶着胸骂道。
“父亲,即使婷儿错了,为了......也要一错到底。”隆雪婷扶起林晓,满眼心疼,看向父亲的眼神满是柔情和委屈,只是话语坚决,即使吞吞吐吐,但林晓能感受到女饶执着。
“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隆福贵威严地坐在太师爷上,表情冷淡地看着林晓夫妇。
林晓,生一副好演员配置,竟把他殴打饶过程,讲成为民除害、声张正义、除暴安良,夸大自己形象,智勇双全、英勇无比。
“大晚上出去干嘛?”隆福贵打断他那些夸张辞藻,冷冷问道。
“啊?”林晓惊疑的偏头看一眼边上的女人,一脸淡定。
想到她一而再,再而三交代的话,林晓嬉皮笑脸道:“空虚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