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敢揍你?不知道你的身份吗?”胡惟庸见自己的儿子的惨状,有些心疼地说道,他胡惟庸及其护短,看不得自己的孩子被人揍得七荤八素,“放心,大胆告诉父亲,父亲定抄他全家!”
“父亲,我怀疑行凶之人是四皇子朱棣!”胡鹏举咬牙,他恨透了朱棣,如果没有朱棣送来的醉仙楼的美酒,自己也不会是这幅惨状。
“朱棣?朱棣动手,胡兄啊,忍一时且一时吧,那是皇子,我们招惹不起的。”蓝玉对胡惟庸说道,胡惟庸点头,他也明白自己就算权力再大,也不能跟皇室硬捧,那简直是以卵击石,甚至自己的官职都会被皇帝朱元璋剥夺。
“父亲啊,一定要替孩儿做主,您是不知道朱棣那嘴脸,表面上与我结交,送我美酒,暗地里下重手将我揍成这副模样,我现在啊,没脸见人了!”胡鹏举哽咽,“父亲,我还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朱棣身边的那个八岁小孩,马文和。”
“你说的,是朱棣在陛下面前上书推荐的马文和?是他动手的?可有证据?朱棣我们动不了,一个小小的孩童,我们还不能动吗?”胡惟庸疑惑地问道,他是很想替自己的儿子出气,可是自己的儿子若是诓他,他的丞相帽子都要被摘掉。
“我虽然没有十足的证据,但是可以确定,一定是他伙同朱棣下手,父亲,一定要抓住他,我要凌迟他!”胡鹏举气愤地开口,眼里似乎能够冒出火光,先前在朱标的宴席上,马三保先是藐视他的丞相之子身份,又因朱元璋点名道姓要他作诗在宴会上大放异彩,胡鹏举心里甚至对马三保心生妒忌,在他看来,马三保不过是个乡野村夫,凭什么受到陛下的青睐。
“我这就命人去朱棣的府里要人!定要讨你个清白!”胡惟庸开口道,他放下手中的茶杯重重地锤在桌子上,声音严厉无比。
“胡兄,三思而后行啊!那是朱棣的府子,去要皇子的人,未免有点太过分了。”蓝玉紧张地对胡惟庸说道,先前胡惟庸不能帮他就是不想惹到皇室,可为了自己的儿子,他竟然不惜找皇子要人。
“蓝兄,此事我自有定论,你若担心被我牵连,现在速速离去,可相安无事。”胡惟庸对蓝玉说道,他着实是气不过,“一九品芝麻官都敢在我胡惟庸面前蹬鼻子上脸,别说他马文和是个监察御史,就算他是礼部尚书我都要跟他理论理论,动了我的儿子,还有没有王法了?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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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府。
“贤弟,你说那胡鹏举早上醒来会是什么反应?”朱棣有些兴奋地对马三保说道,昨夜狠狠地揍了胡鹏举一顿,缓解了朱棣心中的怨气,这么多年来,这个丞相之子和自己处处作对,总算有一个发泄的机会,他心中那是一个畅快淋漓。
“定是气急败坏,我觉得啊,他定受凉,嘿嘿,我们为什么不狠一点把他的衣服全扒了,让他赤身**地在花船里,那更有意思,他早上醒来肯定很尴尬。”马三保笑着对朱棣说道,他接过朱棣递来的酒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我对脱男人的衣服没有兴趣,所以给他留了一条裤子,没想到啊,你人小鬼大,倒还有这种趣味?竟然喜欢扒男人的衣物。”朱棣忍不住调侃起马三保。
“别,我对男人没兴趣,你说,胡惟庸会不会帮他儿子出气?他儿子刚被人揍成这个样子,丞相定是火冒三丈,说不准就要到府上要人。”马三保开口,话音未落,朱棣府上的太监急匆匆地跑到了朱棣和马三保的面前。
“四殿下,马少爷,丞相胡惟庸亲自来府上了,他说他是来要人的,要马少爷亲自过去和他当面对峙,还带着不少的官兵。”太监着急地对马三保和朱棣说道“殿下,少爷,你们对丞相做了什么?竟劳烦丞相如此兴师动众。”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殿下,可请您陪我一同对峙丞相?我怕我一个人啊,压不住丞相的官微,到时候啊,世人们都会觉得四殿下无用,连自己的下属都保不住。”马三保眉头一挑,对朱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