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以后,就是cf。
然后,就被杨诗曼给管着了,除了陪她逛街看电影,其余爱好被全部封杀,从此进入了暗无天日的地狱生活。
好在这一世,被他一个“ed”,彻底逆转过来。自他对周海波承认自己是ed以后,杨诗曼便再没有在他的生活里出现过。
也正是因为他承认自己ed,从此总感觉周海波看自己的眼神不对。晚上的时候,就宁肯在自己屋里睡觉看小说,也不愿意出来和他们两个看电视了。
兴许是心理作用,他自己心里疑神疑鬼,和周海波呆在一起,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他干脆就闷在自己屋里,尽量避开和他呆在一起了。
石膏板做的假墙不隔音,郑国霖躺在自己屋里的床上,廖涛那边的动静,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记得有一回,廖涛对象来看他,两个人怕他听见,尽量选择下半夜偷偷办事,可还是能把郑国霖给惊醒。
受了一星期的罪,廖涛对象总算走了,郑国霖还不敢说他听见什么动静了,怕人家知道了尴尬。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廖涛屋里有了动静,看来他是回来睡觉了。
这时候,客厅里没人,周海波在卫生间里洗澡,赵军在他屋里玩他的游戏。
郑国霖赶紧起来,穿过客厅,去敲廖涛的门。
廖涛并没有锁门,听见外面敲门,只说了一声:“进来。”
郑国霖推门进屋,廖涛穿了背心短裤,已经从床上起来了,在床边坐着。
廖涛让他也在床边坐下,他不坐,示意自己立马就走。
然后就说:“涛,手里还宽裕吗?借我点钱,我发工资还你。”
一个屋里合租的弟兄,互相接济一下十分正常。
廖涛就问他:“要多少?”
郑国霖说:“二百吧?花过这个礼拜去,就发工资了。”
廖涛就在自己床铺下面,把一个皮夹子拿出来,从里面抽出二百老头票来,给郑国霖,问他:“够不够?不够我这里还有。”
“够了,够了。”
郑国霖接过钱来,转身要走,却被廖涛喊住了。
廖涛从床下拿出一个盛酒的大酒瓶子来,转过身来,对郑国霖说:“国霖,你知道的,我平时很少喝酒。这不,家里我爸拖人给我捎来这么一大瓶子酒,我怎么喝的了?这瓶酒就送你吧?”
郑国霖就感觉有些奇怪,顺口说:“放到你这里吧,有空大家一起聚的时候,再从你这里拿。”
廖涛依旧举着那瓶子酒,脸上有些尴尬,说话也有些结巴了。
“这个,不是一般的酒。是,是我爸原先去山里打猎,打了麂子回来,用那东西的,那个阳物,再加上其他的,山里的中药,串筋龙、何首乌,还有,还有就是驴鞭,牛鞭一起泡出来的药酒,舒筋活血,专治疑难杂症的。”
郑国霖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ed的事情,廖涛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