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你说的到底是谁?”
秋夜寒盯着海云烟,眼神冰冷,一字一顿地道:
“江心,是江心,与她相比,你算个什么?”
江心,当这两个字传入海云烟耳朵里的时候,海云烟感觉到自己喉咙处涌起一股腥甜之气,江心,又是江心,为什么她不管走到哪里,都脱离不了江心的阴影?
海云烟人生第一次失态至此,她怒目圆睁,近乎疯狂:
“好一个明事知礼的晋阳王殿下,你难道忘了,江心她是你兄长的女人了?你简直是罔顾伦常,道德沦丧!”
秋夜寒一副浑然不在乎的神情:
“那又如何,我从未对她有过任何冒犯,她值得我敬佩,爱慕,即便我永远也无法与她在一起,那她也是我这一生最深爱的女子,而你,什么也不是!”
海云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跌跌撞撞地出了晋阳王府。
等到她回到海相府之后,便一直呕血不止,整个海相府乱成了一团。
海云烟形容枯槁地躺在床榻上,眼睛直直地瞪着床顶,她口中只重复一句话:
“江心,你为什么会出现,你为什么会出现......”
大夫来了好几个,诊断之后都摇头叹息,只道是:
“恐怕时日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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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案子,堪称大饶最大的一桩案子,但效率却是出奇的高,不仅是因为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的亲自审理,还因为证据实在太充分了,审理起来十分顺遂。
紧紧历时一个月,当朝相国,国公,还有一种朝廷命官,便纷纷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