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微微一惊,遭了,如果以原来沈欢木讷的性格是肯定不会说这么不要脸的话的,娶天下最漂亮的媳妇,还七八个呢!
嗯,看来得收敛一下才行。
“这,这点小事就别让大哥担心了吧,我们等他回家探亲时再说也不迟。”
家中人员不复杂,父亲沈天逸中了进士之后才娶了颇有几分姿色的母亲韩素梅为妻,生了两个儿子,大哥沈海,沈欢还是知道的,目前在保定府的边军中当一名戍边的总旗,已经有两年没有回家了。
“为娘知道,可你大哥他都好久没有给家里写信了,也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了!”妇人叹了一口气,又有些牵挂起远方的大儿子来。
看着这个慈爱而又多愁善感的女人,沈欢心头一热,“娘,您就别担心大哥了,大哥武艺不错,人也机灵,他能好好照顾自己的。”
“话虽如此,可行军打仗却是提着头做的事情,为娘哪有不担心的,偏偏昨天你又昏睡不醒,这可把为娘给吓坏了,唉,不说了,醒过来就好,醒过来就好!”
妇人笑了笑,摸了摸沈欢的头,“你休息一下吧,等会儿为娘再来看你!”
“嗯!”
妇人出去后,一丝浓浓的倦意又袭上沈欢眉头,他暗自腹诽了一下,这不会是所谓的倒时差吧?
要知道后世的国人去趟M国都得倒上两三天的时差,现在自己搞了这么个穿越,这时差还不得倒上一两年?
不过腹诽归腹诽,瞌睡来了还是要睡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沈欢倒床便睡,其间父亲沈天逸放衙回家来看过一次后,夫妻二人回到卧室。
母亲韩氏一边给沈天逸退下外套,一边愤愤不平的道:
“夫君,那徐茂几人如此作践我家欢儿,险些要了欢儿的性命,我们断不可轻饶他们,要不夫君上一道折子向圣上参劾他们一下?”
沈天逸叹了一口气,清瘦的脸上满是无奈,只郁闷道:
“夫人,他们如此作践欢儿,为夫何尝不想为欢儿出一口气,只是那徐茂乃嘉兴伯的次子,萧睿又是萧翰墨的独子,其他几人也是非富即贵,为夫哪有什么力量去弹劾他们,再说我我一个六品小官即使递了奏折上去,只怕还没有到圣上案前就给他们家中的人给拦了下来,圣上又如何见得着这件事情?”
韩素梅把沈天逸的长衫往椅子上一扔,不甘道:
“你呀你,一天到晚怕这怕那,难道连自己的儿子都不顾了吗?既然折子递不进去,那我明天就去大理寺,去告徐茂他们几人图谋残害欢儿!”
沈天逸素来正直善良,说不好听点就是软弱,在官场又不善取巧钻营,在朝中也没有权臣引以为援,所以中了进士这二十多年在大燕官场上一直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奉行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所以到现在都还只是一个六品的闲职。
想到要和萧翰墨,徐清河等显贵打嘴皮子,沈天逸苦笑了一下道:
“夫人,此事万万不可,这几天为夫为轩辕祭祀大典奔走,容不得半点差错,也没有这个精力来和他们周旋,要不等过一段时日再和他们计较?”
“过一段时日,这事态都平息了我们又如何能给欢儿报仇雪恨?”韩氏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把萧睿等人当成了生死仇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