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怎么放下帘子?
飞羽抿着唇说话,怕张嘴说话不庄重,“你刚才没听到老夫人说,好,好,好!”
“说好,没说起啊!”飞红在帘后反驳。
飞羽要坐的浑身发酸,怎么让人看着,没干啥还觉得浑身难受呢?
“叫起也可能就是抬抬手,你听见老夫人说好,那就是抬手了,现在咋办?”
方悦露齿一笑,趁机说话道:“忍着吧!”
廖聆看到了幼年时的玩伴,回身指了一下马车,“嗨!看见没,那是我媳妇。”
“给国公爷道喜!”
“嘿嘿,同喜,同喜了!”廖聆傻笑着。
胡老夫人大声喊:“我廖家娶新媳妇了,咱们同喜同贺,从明日开始,归来街摆流水席,大家都来吃啊!”
“好!多谢老夫人!”
“大喜事,大家都来喝一杯喜酒!”钱串子扬着马鞭,大喊了一声。
牛老太笑着拉了拉胡老太的袖子,“请全城人吃流水席,那要多大席面,不是吃席,是流水一样的花银子啊!”
“锦衣还乡,就该与大伙儿乐呵一场。”胡老太不甚在意道。
“啧啧,真有钱,你有银子,留着给重孙多好,败家老婆子!”牛老太想想流水席,还是觉得心疼。
大花笑着道:“不能让老夫人一个出银钱,咱们都要凑份子。”
牛老太眼珠一转,可不是,凭胡大妹子在宁远的威望,谁能白来吃酒,你拎二斤肉,我打一壶酒,流水席凑也能凑起来。
想明白了,牛老太冲着百姓笑的更加意味深长了。
嘿!要不说有钱人好办事呢!咱们这些老农,啥时候也干不过经历大场面的老狐狸。
被牛老太心里赞成老狐狸的胡老太,笑眯了眼睛,看样子确实在算计什么事呢!
“你又琢磨啥事儿呢?”牛老太问。
胡老太笑着道:“我寻思吧!趁着这个机会,给曾经战死沙场的兄弟,在城外建个生祠,享永世香火,你看咋样?”
又是花钱的事儿,牛老太道:“这事儿你跟聆哥儿,小妞商量去,我是不懂。”
大花将军忙点头道:“好啊!方先生曾写信来,说过修建烈士碑,夫君官阶不够,没权利给朝廷递奏折,这事儿一直搁着没办。”
马车停下,廖聆先来扶着祖母下车,回头看去,方悦已经下了马车,向这边走来了。
飞红小声埋怨,“早知道把马车顶子歇了,像老夫人那样敞着多带劲。”
飞羽瞪了她一眼,早拆?早前的时候,公爷和夫人在车里,拆了顶棚,让咱看见不该看的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