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茵儿都喊上了?
他能不知道陵墓之行危险重重?这也不该是他赖上闫茵的原因啊!
小师妹的亲事,打小被承昀给斩断了所有可能的姻缘也就罢了,师兄们来不及参与只能被动认同,反正小师妹身边也没少过惦记之人,头也轮不到几个师兄疼,怎么可能让闫茵的亲事这么轻易地被订下?
“我都不知道哥哥这么会说话……”闫茵眉眼里扬起了可掬的温暖笑意,对清歌此行不顾自身危险的舍命相陪,也有看在眼里,放在心上。
虽然西尧对女子束缚不若三国,随着师父长年居住在剪忧山,受的可是妥妥的女子闺训,下了山再怎么没规没矩,该恪守的她可没有半步退让。
独自游走西尧那些日子,她何曾有过败积?偏偏栽在小师妹手上,这令人不堪回首的不解之缘啊!
“妳又喊上哥哥了?”吴昕恨铁不成钢地捶得桌面茶盏跃动了一番。
“小师妹的异姓兄弟,比我年长了几岁,不该喊哥哥?”闫茵抿了抿唇瓣,佯装无辜地勾着牲畜无害地笑意。
“清家那池水不好淌。”吴昕意有所指地拧着眉宇。
愁啊!女大不中留的愁啊!
“知道啊!”闫茵慎重地颔首,又是回以抚慰人心的笑靥,随后羞涩地搔搔发髻,“整园子的救命之恩都算在我头上,再不好淌也能横着游了吧?”
吴昕:……
怎么了?是他对救命之恩的报法有所误会?六师妹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么?
百兽园之事他未曾过问,打从清家来到东越,也是极尽所能保持低调,除了清歌,其余人等几乎不曾出现,全都安安静静的蛰伏在绥吉镇。
怎么这个唯一出现的清家独苗,居然要戕害他的师妹?虽说谁戕害谁还无法即刻断定,此行后两人原本暧昧不明的心绪浮动,似乎不若之前的迷离了……
听得心仪之人的玩笑话,清歌瞬时一点也不觉得是玩笑,连忙一连三个是啊地频频点头说道:“是吶!如若没有茵儿,百兽园可能全没在蓟山了,我一个人能抵得了茵儿的大恩大德,想来几个当家都是乐意的。”
清歌心里明镜似的,当日解蛊必定是娧丫头所为,只不过半点功劳也不愿领,此刻为能靠近闫茵一分,什么功劳都能是她的也不打紧。
况且长久扎在女人堆里,好容易有个能够上心的小丫头送上门来,能随意放手?多认了个妹妹,来了个心动之人,怎么想都不亏啊!
“你问过几个师兄乐不乐意了么?”吴昕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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