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桑和韩因的聊天还未结束,只听到伴着一声炸裂声。
安顿那个男人的客房门便被炸飞了出来,那门板猛烈的撞在沙发椅背后,又重重的掉落在了地上。
邢桑哥韩因同时站了起来,回身看去,那客房内一片白雾茫茫。
韩因动作迅速的把邢桑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挡住惊道:“什么情况!”
邢桑回头憋了一眼韩因,说道:“你这样很容易孤独终老。”
“管它呢,反正有你陪着我,孤独终老的又不止我一个人!”
“什,什么歹人!敢闯韩公馆!”韩因仗着邢桑在身前,壮着胆子喝道。
邢桑不明白,灵族的人是不是眼睛都有问题,才会奉这个渣渣为灵族的领袖先知!
却见,从那男人的房间里闪出的一阵白光中,走出一个大约十八岁左右的男孩子。
“你是谁?那个男人呢?”邢桑看向这男孩子问道。
这男孩子沉着的说道:“我就是你带回来的那个男人。”
邢桑一顿,随即说道:“你就是那个男人?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男孩说道:“因为禁制。”
邢桑记得刚才在那男人的锁骨处看到了诛仙剑的伤痕。
她现在再看去这男孩子赤着的上半身的同样位置,那个伤痕还在。
“你的禁制开启了!”邢桑说道。
韩因直起身子,走到邢桑的身边,仔细看着这男孩子说道:“你的禁制把原身封存了!”
这男孩子一顿,随即问道:“你是灵族?”
“诶嘿!你怎么知!哎呦!”韩因苦着脸喊了一声。
邢桑瞪了韩因一眼,顺便踩了他一脚,因为他差点说漏嘴自己的身份。
“你的剑伤何来?”邢桑上下打量了一下这男孩子问道。
“被叛徒所袭。”忽然,这男孩子挺直了身子,一个手背在身后,一个手放在身前,很是雅正的说道。
邢桑忍住笑意,说道:“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再做这个动作。”
“你现在这个样子着实奇怪。”
韩因抱着胳膊,看了一眼那男孩子的大裤衩说道:“年龄不大,个头倒不小。”
“你,说的是什么个头?”邢桑歪着头问道。
“就是你认为的那个个头呗!”韩因笑意盈盈的说道。
男孩子听出了这话中的意思,脸色微沉,转身走进刚才的房间内。
“他刚刚是不是脸红了!”邢桑问道。
韩因笑只是扶起沙发椅背后的门板笑而不语。
大概折腾了二十多分钟以后,这男孩子才穿好衣服,坐在了客厅里。
邢桑和韩因坐在一起,看着面前这个穿着一件深棕色格子衬衫,卡其色背带裤,样子俊朗的翩翩少年。
他们很难和刚才那个赏金猎人相对比,这简直不是同一个。
“提问!”韩因举手看向邢桑说道。
“我也提问。”邢桑也举起了手看向那男孩子说道。
男孩子一顿,优雅的端起面前的茶,抿了一口说道:“好茶。”
“那是我的茶!”邢桑诧异的说道。
男孩子仍是面无表情的说道:“无妨。”
邢桑扯了扯嘴角说道:“呃,呵呵,嗯,无妨无妨。”
“我是河苑,天临院院首。”这男孩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天临院院首,你是昆海后人?”邢桑听到这个叫河苑的男孩子的话,问道。
还不等河苑回答,韩因却说道:“天临院早在四治时,就被叛徒出卖遭到了灭门。”
“你却说,你是天临院院首,实在是胡说八道!”
河苑说道:“叛徒是金石,我追着他到此。”
“你从四治时期,追到了现在?”韩因惊道。
“正是如此。”河苑说道。
邢桑腾的站了起来,她惊道:“无渡岛逃出去的重刑犯金石,是被你弄出去的!”
“不是我,他逃狱的事情与我要处决他的事情,正好碰到一起。”河苑抬头看向邢桑说道。
“你要处决他!”邢桑问道。
“正是,因为他的出卖和背叛,致使我天临院遭到毁灭性的破坏。”
“所以,必须将他正法,以此来赎他的重罪。”河苑说道。
“金石现在已经被你处死了?”邢桑继续问道。
河苑点点头又喝了一口茶说道:“正是。”
“呃,那个茶可以换一换了,都凉透了。”邢桑指着杯子说道。
“有劳了。”河苑把茶杯举到邢桑的面前礼道。
韩因看到这里,噗的笑了一下,低声说道:“小桑,他一定是你的前世仇人!”
“滚!”邢桑骂了一句,笑眯眯的给河苑重新换着茶水。
“这位公子,你和这位姑娘是何关系?”河苑忽然问道。
韩因顿了顿,把邢桑的脖子勾了过来搂紧在胸前,笑着说道:“你认为呢。”
“老韩,你放开我,要被掐死了!”邢桑拍着韩因的胳膊喊道。
就见,河苑站起来,只是微微一用力握住韩因的手腕,冷道:“我不知道,但是从现在起,我是她的人。”
韩因一阵吃痛,赶紧松开了邢桑,惊道:“这又是什么情况?”
邢桑也一脸的震惊,她问道:“你是我的人?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韩因白了一眼邢桑撇嘴道:“咱们俩什么时候那个的?”
“你果然是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呢!”
“你,现在去楼上睡美容觉去吧!”邢桑吐槽道。
“我偏不!略略略!”韩因做着鬼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