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天师不想再理会邢桑,她腾地站起身来就要离开座位。
邢桑见此,想也没想的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稍稍一用力不小心竟是将她拽倒跌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女天师惊讶的和邢桑四目相对了几秒,霎时她的脸绯红,还给了邢桑一个响亮的耳掴子。
“你,你干什么!流氓!”女天师惊讶道。
邢桑半举着胳膊,一脸无辜且更加惊讶的说道:“我没干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
“这是你的位子,你要是嫌我烦,我起来去别的地方坐就好了。”
女天师连忙从邢桑的大腿上站起来,整了整衣服,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
很是傲娇的说道:“说来也是,应该是你离开才对。”
邢桑耸了耸肩说道:“哦,那我去你看不到的地方坐着。”
女天师抬头看了一眼邢桑,说道:“这倒也不必,你坐下吧。”
“且是说,你不坐在这里又去哪里呢?”
邢桑笑了笑还是坐了回来,她一边摸着被打的火辣辣疼的脸,一边看向那个男人。
这次,他终于是急躁的站了起来,离开了自己的座位。
他来到去往第二节车厢的门口,透过玻璃向第二节车厢望去。
他正站在邢桑的右侧身旁,却是未有察觉邢桑正用余光看他。
这时,门被推开,乘务人员走了进来,礼貌的说道:“先生,请您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谢谢您的配合。”
那男人不耐烦的说道:“我想出去抽根烟透透气。”
乘务员微笑着说道:“先生,不好意思,事情发生的地方正是吸烟区。”
“请您稍微忍耐一下。”
那男人胡搅蛮缠的喝道:“我忍不了,我有烟瘾,你不让我抽一口,我会犯病的!”
却是话音刚落,就见他两眼一翻,登的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那乘务员吓的就要哭了出来,她蹲在地上赶紧晃着那男人喊道:“先生,先生你怎么了?”
“你,你醒醒啊!我这就叫人来!”
说着,这乘务员连忙站起来,就要向餐车里跑去。
邢桑见此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她自是知道,他故意装晕就是要想办法把信息带出去。
“等等!不用着急,他这是发了病。”邢桑从座位上站起来,对乘务员说道。
乘务员停住脚步,急道:“发病?这太突然了!我该怎么办!”
“我还是要先去报告副列车长,让人将这位先生送去附近的医院。”
邢桑却笑了笑说道:“且不说这的仓瞭站附近都是村子,何来大医院。”
“就算是最近的,也要去往几十公里的镇上,若是有人愿意将他送去,剩下一口气也算他命大。”
“恐怕是还未到镇上的医院,他这人便早早的归了西!”
“而且,副列车长现在正在安抚贵宾车厢的那些有钱人,说不定且都是大官不说。”
“万一得罪谁,你这饭碗也就不要要喽。”
乘务员左右为难道:“那应该如何是好。”
邢桑走到那男人身旁蹲了下来,推了推他的眼皮,又试了试他的脉说道:“无妨。”
“对于这种惊厥之症,唯一的办法就是痛!”
乘务员疑惑道:“痛?”
邢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正是如此,就是要痛!”
“因为惊厥之症,大多是惊吓之气盘于心口处不肯散去。”
“若是用尖利之物刺在胸口中心,便会刺激他的神经,自行将惊吓之气排出。”
“这病症自然便是好了。”
乘务员想了想问道:“尖利之物?那么餐刀可否?”
“当然最好不过了!快去取来吧!”邢桑笑着拍手赞同道。
女天师看到那男人的身子稍稍抖了一下,差点没有憋住笑了出来。
邢桑回身冲着女天师扬了扬头,坏坏的笑了笑。
只见,乘务员举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餐刀,急忙从餐车跑了回来。
邢桑接过后,就要毫不犹豫的向这男人的胸前中心位置刺去。
乘务员喊道:“等等!女士,这会不会有问题?”
“什么问题?”邢桑反问道。
“比如喷血之类的?”乘务员有些惊恐的小声问道。
邢桑思考了一下说道:“这也是属于放血疗法的一种,应该多少会见些血。”
她们对话的声音虽是不大,但是那男人却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的内心现在极度崩溃,若是贸然起来,像没事一样已经不可能了。
但是,就这样生生在胸口挨一刀吗?万一自己就此栽了,岂不是死的太过冤枉了!
他想着,微微睁开眼睛眯着,悄悄的以不易察觉的轻微动作,把手移动向邢桑的脚旁。
只要,她踩上去,自己就立马坐起来!
可是邢桑却怎么也踩不到他的手,全都完美的避开了,这男人累的额头几乎冒出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