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入了公墓园后,李羽泽便有意识的记住园中的各路指示标牌,以及各种出口路线,能看的出来,公墓园主干道只有这么一条,用以车辆行驶,由此可见四下想必还有很多小道,到时候只要寻到就近的一条,争分夺秒逃出去就足够了。
四人下车后,衣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淋湿,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尤其是头上跟脸上,刘海顺便变成水帘,豆大的雨水哗哗兜头淋下,冲得人睁不开眼。
其中一名狱警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还要走过久呀?这浑身都湿透了!”
旁边那名示意他稍安勿躁,他们出来是为了执行任务,不要徒增心理负担,只要把人安全带回去就行了。
自始至终李羽泽都是保持沉默,旁人只当他是悲痛难耐,无心顾及他人,就连萧晴面对他反常举动,也以为是李修成去世的缘故。
一行人顺着一排排墓地往前走,那一望无际的白色墓碑,在阴雨连绵的天空下,隐隐透着几股阴森,看得萧晴有点头皮麻烦,终于,在某个角落寻到了李修成的墓碑,而四周都是墙壁,并无逃跑之处。
她率先松了口气,指了指新添的墓碑道:“喏,那边那个新的就是了。”
这时李羽泽顿住脚步,抬起头,望着那静静矗立在那里的墓碑,他感觉时间陡然静止了,忽而他鼻尖开始泛酸,泪水不受控制地混合着雨水沿着颊边滴落下来。
两名狱警察觉到他情绪失控,颤抖啜泣着,纷纷背过身,放他过去看望李修成,反正在眼皮底下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他是直接从监狱出来的,任何丧祭用品都没来得及准备,墓前还有萧晴之前送上的百合,墓前的照片虽然透着的雨珠,那笑容一如生前般和蔼。
看到这里,他脚步沉重地慢慢走了过去,单掌扶着墓碑,缓缓跪在墓前,垂首啜泣着,萧晴不忍他悲痛成这样,想上前说几句安慰的话语。
结果发现他泛红的眼角死死盯着那两名狱警的背影,萧晴还没反应过来,便一把被李羽泽拉进怀里,用匕首将她挟持,那气势直接把萧晴吓了一大跳,死死抓住他的手,颤抖道:“是我呀阿泽,你千万别想不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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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慌忙从自己腰间掏出配枪,指着李羽泽冷声道:“放开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李羽泽一边挟持萧晴,一边后退狠厉道:“后退!”
狱警担心萧晴的人身安全,不得已只好猫着身子缓慢后退,此时天空的雨下的更大了,豆大的雨点砸的人睁不开眼,赫然!一道闪电划空而过,瞬间照亮李羽泽狰狞的面容。
饶是狱警们见惯大风大浪,也被他那凶狠可怖的表情给震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