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唯安轻笑:“你想捏死我,的确很简单,只是——你敢吗?”
眼睛直直的看向青衣,眼神犀利。
“我敢!”青衣回道,只是声音有些外强中干。
“不,你不敢!”
“你是时府的奴婢,你的家人都在时府,所以你——不——敢!”
“我再不受宠,也是时府的主子,要是我死了,为了时府的脸面,时府的人必定要调查此时,不会让外人以为时府薄情寡义,没有同宗同族之情。”
“要是查出你来,就算你在宫里,时府的人奈何不了你,但你在时府的家人可不一定了,说不定就要替你顶罪了。”
青衣一听这话,额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试图强行狡辩,挽救一下。
“你说什么呢?还做白日梦呢?就你一族谱都上不去的人,还想着时府能为你讨公道,真是好笑。”说着就矫揉造作的笑了起来。
时唯安这次没有反驳,毕竟,青衣话中‘时府为你讨公道’,时唯安不能去反驳。
在时府生活的那几年,时唯安已经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在时府的地位,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没用时放一边,放任其他人随意欺辱;有用时才会想起你。
就比如时唯安的亲姐姐时安和。
看着又静默下来的时唯安,青衣觉得无趣,也不想和他在这浪费时间了,毕竟,等会把他带到锦华阁,才更有趣不是吗?
“时唯安,废话少说,我这次来,是奉娘娘的话,带你去锦华阁,娘娘还等着你呢?”
“你放心,这次娘娘只是找你‘叙旧’的,十皇子和十四公主两位小主子都在呢!”
时唯安听了这话,心里冷笑,时玉珠找我叙旧,我们都没正经的说过一次话,还有旧可以叙,可笑!
于是,时唯安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