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陈赋骅的箭头指向自己,并不因为他这一番行为而不悦,只是轻描淡写的忽略了他眼中的敌意,冷清又飘渺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
众人确实被这一幕惊吓到了,更是有几个说是要去搬救兵的,连人带马蜂拥离去,耳边是马蹄声与慌张的人声,人马声杂乱,更是有几个人马俱惊,简直丢尽了脸面!
剩下几个大胆的留下来。
陈列对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这般诡异怪诞的场景在那个女人显身的时候也见识过。
陈列一时之间被眼前的景象困惑住,很快就在独子陈赋骅的动作之中抽离出来。
“回来,你做什么?!”
陈列呲目欲裂,心中一团怒火,他出声嘶喊的时候为时已晚,陈赋骅早就策马离去。
“令郎果真是个胆量过人的。”
此话自然是出自陈温的口中,陈列已经顾不上陈温说些什么,余下的人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陈赋骅。
他暗骂着陈赋骅这个不听话的逆子,分明让他好好呆着,别出来走一趟浑水,这混账东西居然又出来了!
陈赋骅是在沙场上练就的一身自成一派的招数,要对付这东西不是什么难题,何况这死尸还失去了一条腿,尽管他的力气再大,也折腾不出什么东西,正如搁浅的大鱼,饶是它能扑腾几下,也只是扑腾几下而已。
陈赋骅抽起腰间的长箭,携风而来的长箭正中尸体的膝盖,这下死尸彻底失去了行动力,在雪地里动弹不得。但是它依旧能够本能的想要用双手朝着某处漫无目的的爬行,这散发着血腥又恶臭的东西令人作呕。
虽然现在这个死尸还不能拿他们这群人怎么样,但是这种前所未有的鬼怪之景不得不让其他人对这怪物下了死刑。
陈列一面叫着身边几个人上前援助陈赋骅,一面请求陈温为了安全先行回去。若是陈温有个好歹,死在这里,难保其他城主不会在陈赋骅进都城之前联合起来,施压给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