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将目光投向榻上的柳眉。
凌夜的目光立即变得冷厉，射向黑袍人，道：“你的一切，不再包括柳眉。”
黑袍人愕然张口道：“她是我龙族唯一女子，复兴重担自然……”
“哎呀……老哥！”姬玄昶立即上前打圆场道：“她刚刚属性，身体还虚弱着呢，咱现在不提了，不提了。”说着就要将黑袍人往远处推。
须弥子却有些不服气道：“先别走，烈山辰，你刚才说可以修行，到底是何意？”
烈山辰一听，又来了劲，道：“有一门修行，不需自身来修，而是阴阳调和，从中互补获利。”
须弥子一怔，抚掌道：“双修？”沉吟片刻，来回踱步，终于提出了自己的疑虑：“全无修为，又能获利多少呢？只怕是徒劳。”
烈山辰神秘一笑，看向柳眉，却见柳眉已经歪着头闭目倚靠在床沿，似是睡着了。他的得意瞬间就少了一半，退而求其次的将目光投向凌夜，同时余光瞥向柳眉、提高了音调道：“积少成多，聚沙成塔。”
“噗——”
一旁喝茶的玄琛，忍不住狂喷出来。
须弥子张了张嘴，惊愕的看着一脸严肃的烈山辰。
烈山章脸色发白，一语不发。
姬玄昶却笑着打破尴尬，鼓起掌来：“不愧是老前辈，好办法。一次获利不多，千次万次，总能积攒起一定修为了！”
玄琛一瞪眼，跳脚站起来道：“你把我兄弟当什么了？你龙族繁衍后代的工具？”
凌夜面无表情，耳朵却红到了耳根。他低头瞟向柳眉，却见她已经睡着，发出轻微、均匀的呼吸声，不由得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