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孜冉沉沉的应了一句。
“孜冉,你在吗?”电话刚挂断,陆以就出现在门口,轻轻敲了几下门。
“在。”刘孜冉握紧手机,过去打开门。
陆以:“冰糖黑泽出去买汉堡,问你要吗?”
刘孜冉盯着他面部表情变化,跟平时一样,她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气“要一份椒麻鸡肉块汉堡和一份蝴蝶骨鸡翅。”
陆以目光落到她左手握着的手机上,刘孜冉感受到了视线默默收紧手指。
“那行。”
门关上后,双方同时拿起手机。
刘孜冉最近用的软件以时间划分,陆以点开最上面的通话,一条陌生电话在上面,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她删了。
陆以眉头一动,收起了手机,若无其事的下楼。
刘孜冉站回窗户前,看到陆以走进院子,附身在时姒耳畔说了一句话,下一秒就见时姒翻身,拿毯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陆以耸肩,拍拍她的肩膀安抚她,陆以忽的抬起眼睛,透过窗户对上刘孜冉的眼睛。
她畏缩着后退,拉上窗帘。
——
冰糖黑泽出去一次,回来买的都是各种肉食,炸串等。
阿姨下厨,炒了几个素菜,也留下来吃。
时姒盯上汉堡和羊肉串,陆以也由着她吃,饭后递上一杯奶。
七点训练,三点结束。
时姒五点被惊醒。
梦里她穿着白天那件被雪浸湿的衣服,她梦到自己滑倒在地,有人伸手拉她一把,时姒回头看去,地上是粘稠猩红的血液。
再回头又看到那双满是血色的白眼仁。
时姒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慢吞吞的去找陆以。
在他那儿睡了第二夜。
屋里没开灯,时姒抱着娃娃眯着眼睛犯困:“我是不是在韩国中邪了,就连糖糖都变得焦躁不安了。”
“不会,可能是没休息好。”陆以安抚她。
时姒迷迷糊糊的嘟囔:“希望明天晚上我也能睡个好觉。”
“能的。”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味,跟昨晚的味道一样。是洗发水的香味。
陆以闭着眼睛,脑海里全是时姒亮着一双眼睛看他的样子。
旁边睡的心上人,他是睡不着。
——
白日,时姒从陆以房间出来就碰见端着果汁的刘孜冉。
对方显然也看见她了,还挑着眉梢像是看到了精彩的剧情。
时姒翻个白眼,捞着自己的兔子转身回房间。
做了两天噩梦,时姒开始反思自己是骂人骂多了还是欺负人欺负多了。
时姒觉得最近收敛了不少,她还觉得自己举手投足文静了不少。
再说了她以前也干这事,怎么就这一阵做噩梦?
不是她的原因。
去韩国前,她在园子也住过几天,没做噩梦。
不是风水的问题
从韩国回来才开始的,会不会是在韩国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