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夭没回温陶的话,只是看了他一眼,“别套我的话。”
丢下这话,第五夭起身,绕到温陶办公桌前。
在他目光注视下,举止妩媚的拿起带回来的那片叶子,折扇一摇,风情万种,“到点下班,我们明天见。”
她要走,温陶拉住她手腕,隔着衣服布料,肢体接触。
第五夭回眸,清魅眸子落在温陶的手上,视线往上,慵懒魅惑的看着温陶面具下那双丹凤眼。
眼下那颗泪痣,完美得恰到其处,好看万分。
“怎么?”
“我不喜欢你用那样陌生的眼神看我。”
“呵……”
第五夭一声轻笑,唤醒温陶,他猛地回神,撒手松开。
被松开,第五夭没有多过言语,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温陶,手翻转手中折扇,婀娜多姿的转身,款款离去。
直到办公室的门关上,温陶才后知后觉,薄情凤眼看着那碰过第五夭的手,鬼使神差的放在鼻息间闻了闻。
还残留着她的味道,淡淡的香,他从未闻过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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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第五绣换了身衣服,第五夭转身就回了温家。
才踏入温家大门,人未坐下,发难的声音响起:“跪下。”
听这声音,不是温老夫人,又能是谁呢!
因为徐逸致的事,第五夭兴致不高,心情也不好。
听了这话,她抬眼朝主座上的温老夫人看去,声音冷魅,浅浅威压:“奶奶,让我跪下,是要讲原因的。”
话锋一转,第五夭气场大开,声线冷到极点:“我可以跪,但您可未必受得起我这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