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羽很想骂一句衣冠禽兽,但却不敢。
心道果然是变态大魔头,她都说自己来那月事了都不放过。
想到此人新婚之夜暴毙的那两个前王妃,秦落羽后背都是凉飕飕的寒意。
她握紧了拳头,却是柔情婉转道:“殿下,臣妾来了月事,今天如非要那什么,会,会弄脏了您的,也会扫了您的兴致……不如等臣妾好了,臣妾再尽心竭力服侍您,好不好?”
陵君行一脸淡漠地看着她,目光很冷,语气更冷,“说完了?说完了,就上.床。”
好像下一秒她再不过去,他就会过来直接将她扯上去似的。
秦落羽心中暗骂大魔头无耻,但却不敢触怒他,咬了咬牙,慢慢走到床边,掀开帷帐,慢吞吞爬了进去。
算算时间,那蒙汗药差不多该发挥作用了。谅他待会儿也做不了什么事。
话是这么说,可秦落羽还是紧张极了,瑟缩在床角,满眼戒备地盯着也跟着上了床的陵君行。
男人掌风微动,重重绣帐缓缓落下,一下子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秦落羽脸色顿时苍白,心脏瞬间紧缩,难以呼吸。
在绣帐落下的瞬间,秦落羽背上的冷汗已然沁湿了衣服,她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
她不该听陵君行的话,乖乖上床来的。
不过半刻钟而已,她该设法拖延的,拖到药效发作,那就不用怕了。
可她刚才被陵君行那么冷冷一瞧,竟没能扛住那重压,自己送人头来了。
她心里的恐惧几乎达到了极点,紧张瞪着身前的男人,整个身子犹如一张绷得太紧的弓,随时都可能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