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您快看看,小女这脚脖子严重吗?”
“夫人莫急,让小人先看看令千金的情况。”白发苍苍的老中医,将自己的药箱随意的放在了地上。
“夫人…这…”老中医的意思很明显,他需要掀开被尾,看看情况。
上官海棠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老中医掀开被子一角,入眼便是白幺幺的玉足以及那肿大的脚脖子。
“大夫,这伤可严重吗?”上官海棠小声的问着白幺幺的情况。
而这老中医,将手放在白幺幺的脚脖子上按压了一下,随后将手收了回来。
而就在他按压的这几下之时,白幺幺又不安分的扭动了身体,表情痛苦。
白辞见了也心急,“你个老头,倒是轻点啊,没见着她都疼得脸都皱一起了吗?”
“辞儿,慎言。”上官海棠训斥道。
老中医没有管白辞说的话,只是起身向着上官海棠作揖,“夫人,令千金,这伤不算严重,我这有跌打扭伤的膏药,拿一副敷上一周就会见好。”
老中医蹲下身子,从药箱里拿出一小罐东西,想必也就是那膏药了吧。
“那夫人把这药拿好,每日早晚各一次。”老中医双手将药膏递给上官海棠。
上官海棠接下药膏之后,便招手让白玉过来。
“夫人。”
“你领着大夫去管家拿领钱吧,再送送他。”上官海棠吩咐道。
“是的,夫人。”
“那就告辞了。”
白玉领路,老中医挎着一个药箱走在后面,出了这院子。
“辞儿。”上官海棠突然叫到白辞的名字。
“娘亲。”白辞看着她,不解这时为何要叫自己。
上官海棠看了一眼白幺幺,感觉是被自己吵到了,快要醒来的样子。
“跟我出来。”上官海棠将手里的药膏放在了前面的矮桌上,和白辞走出了房间。
“娘亲可是有事要和辞儿说?”
“辞儿,你今年多大了?”上官海棠背对着白辞说。
“辞儿已经十六虚岁了。”白辞不明为何问年龄,要说知道年龄,那娘亲应该比他更清楚才是。
“那你可知,十六虚岁意味着什么了吗?”上官海棠转过身,微微仰着头看着他,“十六就意味着你已经是可以当家的年纪了,可是你刚刚说的话,你看看哪有一点能当家的样子。”
“娘亲…我…”白辞哑口无言。
“辞儿,不是娘亲逼你,你也应该要为自己考虑了,要为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的,若他日,你冲撞了其他什么人,万一娘亲不能保你该如何是好?”
要说让上官海棠最为操心的那边是白辞了吧,家中老大早已经独挡一面,又有经商的头脑。
而小女白幺幺,还小,况且女孩子只需要将自己收拾好,那便好。
但是男孩子,那是要成家立业的啊,总要学会独挡一面。
“娘亲,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会改的。”白辞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样子。
他知道自己的言行举止上不了台面,不像大哥白璟那样温文尔雅,也不像小妹那样讨人喜爱。
“你明白就好,娘亲能为你做的不多了,你知道吗?”上官海棠希望他能明白,也希望他能够成为更好的自己。
而房内的白幺幺早就已经醒了过来,靠在门口,将他们的对话也听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