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二哥,我们就是想学点儿本事,长长见识,没别的意思。”牛三犇眼看着祝安河的目光不善,忙笑着解释道。
白明心趁着大人们不注意,扯着哥哥白明风溜到山崖边,抻着脖子往下望了一眼。
乖乖!这山崖倒是不高,可崖底的碎石可是又多又尖锐,一些锋利的石块只静静立在那,就让人一阵胆寒。
“让二舅教就是了。”白明心浅浅地笑了,只怕有人敢教,却不是所有人都敢学的。
知小妹者莫若兄长白明风。
仿佛接收到了什么信号,白明风上前一步,一脸真诚地说道“三犇叔,我前些日子练功夫的时候,学到了一个道理,这不管是学什么啊,都得自己上手试,光看是学不会的。”
话毕,不等牛三犇反应,白明风扭头看向祝安河,“二舅,不若你先挑个人出来一边做着一边指导,一人会了,余下的就都好说了。”
祝安河皱着眉正想拒绝,再耽误下去,妹妹给他拿的那点儿米就该让山里的晨露打潮了。
“诶?这个兄弟怎么样?我是练过武的,瞧着这个兄弟根骨不错,想来脚问身子正,轻易掉不下去,一次就能学成!”
白明风巡视了一遍牛三犇身后的十几个青年,眼尖地发现有个青年低着头,悄悄往后退了两步,遂快步过去,揽住了这青年的肩膀,不由分说就往崖边带。
还不等祝安河开口,那青年突然就大叫了一声,撒腿就往回跑,边跑边喊着,“不行,不行,我不学,我爷爷就是从这儿摔下去的,胸膛都被石头扎穿了,流了好多血……”
这青年一跑,牛三犇身后的十几人突然就骚乱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二柱子他爷爷就是十年前上山采药时摔死的,那时候二柱子偷偷跟着大人去看,回来还做了好几天噩梦……”
“我也听说了!原来是在这儿摔死的……”
“……”
“三犇哥,要不咱们还是回去盯着李木匠造船吧,这山崖太晦气了,咱出门得图个吉利……”
“哎呦,三犇哥,我肚子有点儿疼,我先去个大解……”
眼看着十几个青年都打起了退堂鼓,就差哄地一声作鸟兽散去了,牛三犇脸都黑了,再一想这地方摔死过人的确晦气,遂阴着个率先甩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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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山崖还有这故事?白明心诧异地扭头看了一眼白明风,瞧见白明风那掩藏不住的小得意,又木木地转过了头,想来是瞎猫撞见了死耗子吧。
“咦?二舅,你脸怎么这么黑?你不高兴吗?”白明风状似潇洒地甩了甩并不宽大的袖子,回身就瞧见祝安河一脸的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