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要不要!”
“要!”
建宇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我又没得罪你,又是一首歌作罢。
欢声笑语中第一天的运动会就结束了。
……
相比前一天,第二天才是运动会的重头戏,长跑、百米、各个项目的决赛。
短跑项目还好点,像三千米、五千米这些长跑项目,每当自己学院的人来的时候,鼓起,口号起,每跑一圈我们都要来上一遍,为得就是让运动员感受到我们一直都在。
学院的每一个运动健儿仿佛也懂得这个道理,每到计算机学院的场地前,跑的都特别的卖力,即使是身体脱力,也是眼神坚定地望向前方。
下午的项目基本都是些跨栏、跳远,很少有我们学院的同学参加,整个内场也就闲下了。
口号是停了,但是节目不能听啊!在我们的带领下,气氛好到了顶点。歌一首接着一首,最后所有的同学都参与了进来大家合唱了一首《后来》,隔壁的商学院看完都馋哭了。
歌声消逝
“我们有位同学说歌听多了会倦,他像给大家来段舞蹈。”我们的建宇主持又开始整活了。
一个清瘦的人在很多人的推搡下站了出来,文艺部的干事,我对他的印象不深,大概姓刘,但是那次之后我记住了他的舞蹈。
伴随着音乐的开始,他开始舞动身体,至于舞蹈的种类,有点像老年迪斯科,又有点像东北大秧歌,甚至还有点广场舞的味道。
他独特的舞姿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舞王”的称号由此而来。
响亮的口号,动听的歌声,两天的运动会给我留下了很多。
手里的烟滋滋的燃烧着,脑袋不停的四处张望着,不知道为啥每次进厕所抽烟都有这习惯,这运动会终于快结束了。
“呦!你也在这呢!”正想着一个大黑胖子从我旁边拍了我一下。
“我艹?你也抽烟?”我转过头看着这个胖子,略显惊讶。
“啊!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你在这干嘛啊?”
“奥,我负责外场值班今天,看没什么人了就过来整两口。”
“行,有事跟我说,我先回去了。”
“行没问题。”
有时候烟也是交际的重要物资,可能一根烟就能让两个素不相识的人成为朋友。这是姚胖子,是跟我一个班的,也是学生会就业服务部的。后来成了我大学里玩的最好的兄弟之一。
……
“一!二!走你!”我喊着号子,和道博俩把一摞凳子搬起来。
“真特么沉啊!”道博抱怨着。
“我帮你俩吧!我这边没事了。”走到半路又碰见了姚胖子。
“你没事了?”道博有点面生,虽然是一个班的,但是都足不出户,平日也不怎么见。
“那边早忙活完了,来给我吧!”边说着边从我和道博手里拿起一些板凳。
“麻烦了!“
“害,麻烦啥,以后可能还麻烦你呢!“
“来根烟,来我给你点上。”我边说边用一只手掏出打火机。
“可以啊兄弟!”胖子一脸满足的笑笑
……
“我艹!他么轻点,疼死了。”我在宿舍大喊着。
正在给我拿针挑水泡的马哥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你俩真垃圾,一个直哆嗦,一个瞎特么叫。”
“你试试是真疼。”
运动会结束,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中间就多了两个水泡,疼的要命。戴手套太滑用力敲鼓,会把鼓槌抛出去,最后只能换来了两个血泡。
响亮的口号,整齐的鼓声,优美的歌曲,那年的运动会给我留下了太多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