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个当事人的档案材料己经移交给蔡乐了,按理说解除委托的材料应当由蔡乐找出来退回当事人,安律所及团队规定办理解除委托的手续。
但蔡乐却觉得档案室本身是由我负担保管并转移的,所以找当事人的相关委托材料和办理退回手续都应该由我来处理。
所以,她就气势汹汹的对我说:“冰娜,当事人假乐雨要求解除委托合同,你去找一下他的档案,寄回给他。邮寄地址我一会儿发给你!”
由于她说话的语气比较强硬,是标准的命令式语气,让我听着很不舒服。
因此,我毫不犹豫的回拒了她:“不好意思,移交前的档案由我管沒错,但移交后的材料你应该自己去找才对!”
蔡乐听了很不开心,随即便在团队工作群里喊静律师,气乎乎的说我不配合她的工作。
偏偏那天静飞开庭去了,根本没看她的微信。
她便在群里发起牢骚来,说我太孤傲……
假设她说话语气温和一些,带点商量或麻烦人时的感激语气,我也就帮她去寻找档案了。
但她如此抱怨,我更是不愿理会她了。
第二天早上,有当事人打电话来咨询一个已经启动案件的诉讼情况,刚好“团队三霸”都不在,而案件裁判结果只有她们知道的最详细。
其次,办公室里就只有蔡乐知道情况了。
于是,我问蔡乐:“可筹股份判赔比例是多少,我们已经胜诉了对吗?”
蔡乐爱理不理的沒有回复我,当时当事人在电话中正追问我,我因为沒有接触过案件后期处理,自然一问三不知。
但咨询电话又统一由我接听和回复,我只能不停问负责案件后期工作的人,虽然我们的内网客户信息中有备注,但由于备注过于简单,有些只有备注人自己能看得懂。
所以,矛盾就常常由于这些小事而产生。
由于自己不明情况,有些刻薄的当事人就会说很多不满的话,这无形中影响了我的情绪。
所以,那天下午我出乎意料的和蔡乐争吵了起来。
后来,“团队三霸”梅圆圆、亚子楠、青苹回来了,竟也三言两语在工作群里借工作抨击起我来。
于是,我一言你一语,微信工作群里炸开了锅,火药味那叫万分十足。
不久,这些争论的消息被静飞看到了,他十分惊讶,问团队里出了什么事。
还让我们先不要争吵了,等他出差回律所再说。
争论这才终止了下来。
之后,大家都一肚子气,相不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