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了笑,却什么也不说,只径直走向冰箱,将他买回来的三色杯拿了出来。
“走,屋顶吃冰淇淋去。”
……
一整晚,白靳依旧是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所幸第二天正好是周末,学校没课。
天还没亮,蒙圈了一晚没睡的憨憨一开门,便见自家恩人好整以暇地站在了他房门前。
将一身花花绿绿,倒是与她身上穿着的套装同样花色的衣裳朝他怀中一塞:“换衣服,准备出发了。”
“……噢。”
男人一头雾水地换上那身户外迷彩服。
出房门之际,他只见邵遥站在走廊里,正在背一只比她还要宽大的巨型包包。
白靳吓了一小跳,连忙迎上去,将那大包接到了自己手里,“恩人,寡人来背这个吧!”
恩人这小身板怎么能背这样的包。
那还不得被压垮呀!
一通收拾后,俩人趁着蒙蒙的清晨天色,走出了凌波园大门。
只见大侄子倒是起得更早,早便装备齐全地站在门外,等着他俩。
“走吧。”
邵遥也没多说什么,只牵上门口的大黑,便直接带着俩人朝凌波山后山走去。
没一会儿,白靳再次来到了他醒来的那片小树林。
他正疑惑,倒见杨璨二话不说,径直走到了那块大石头跟前。
接着,只微抬起手,轻轻地按在石面上,作闭眼沉思状。
白憨憨顿时想起了昨晚邵遥说过的,大侄子有“难以解释的力量”之事,整个人不禁好奇地亮了眸子,凑上前去瞧着。
才刚往前走两步,他却倏然察觉。
脚下的地面,突然隐隐地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