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在裴家没住多久,就跟裴堇夜走了,偶尔去猫族小住几日,看到晏青整日被公务缠身,整只猫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大圈,就觉得自己当初的做法,真是太对了。
按照裴堇夜的话来说,不压榨他,反过来压榨的就是自己,如此想想,倒不如压榨他。
每次,只要晏青有想将公务甩给她的心,总能在前一天就跑出猫族,气的晏青时常炸毛又无可奈何。
离开猫族,新月也会跟着裴堇夜去血族住几日。
看见她,那些吸血鬼还是很抗拒,可是有始祖在上头压着,也翻不出什么大风浪。
而且,每当他们想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的时候,始祖就跟那只猫离开了,当真是不给他们半点机会。
住在血族的这段时间里,新月反倒跟梵修走的极近,近到裴堇夜醋意翻飞。
时常看到他们,一人握着一根鱼竿儿在他的池塘里钓鱼。
玄逝就站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总觉得主子能被他俩给气死,况且,让一只猫拿着钓竿儿去钓鱼,怎么看都很违和。
当然了,堂堂血王整日窝在池塘边钓鱼,就已经够违和的了。
哪怕到现在,他都想不通,王为什么独独钟爱钓鱼这项活动?
除了钓鱼,他还真看不出王还喜欢什么。
“玄逝,去准备鱼竿儿。”
他一听顿时抽搐了两下嘴角,扭头看向自家已经快气炸了的主子,满脸漠然,“您,不会也想凑那儿钓鱼吧。”
裴堇夜闻言扫了他一眼,冷刀子嗖嗖的往他身上扎。
玄逝识趣儿的闭上嘴,转身给他准备钓竿儿。
离开大殿,一想到那三人坐在池塘边钓鱼,他都替池塘里的那些鱼默哀。
一位是始祖,一位是当今的王,另外一位还是猫族族长。
这些鱼活的,也真是够呛。
瞧着裴堇夜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钓竿儿,坐在他和新月中间,梵修不禁白了他两眼,没钓多久便收了鱼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