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葭照着慕沂给的信息找到乔静云的病房,病房前的程葭手握成一个拳头迟迟不敢落下。
来之前,她在车上不断安慰自己没事不要怕,身正不怕影子斜,等他们问起就实话实说,乔静云的流产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可真正要面临的时候还是会害怕。
“杵在这里是不敢进去?”
忽然,背后传来一道沉稳有力,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男声。
这个声音她再耳熟不过,程葭心跳跳了跳,回头看去,是慕沂。
男人西装革履,容颜俊冷,一对深邃宛如墨的眸锁定她,幽深而又审视,顿时看的她头皮发麻,浑身作冷。
他气场十足,压的她喘不过来气,“我……乔静云她……没事吧?”
“托你的福,她没死成,只不过孩子归西了。”
程葭红润的脸庞悄然苍白下去。
只不过孩子归西了……
归西了……
所以说,乔静云的孩子没保住?
“我……慕沂,我说这事跟我没关系,你信我吗?”
结婚两年,她跟慕沂相敬如宾。当初要不是因为他急需要一个妻子,而她想继续留下来照顾瘫痪的慕年华,他们俩也不会领证结婚,更不会有任何交集。
“有没有关系你心里清楚,只不过程葭我有说过,别动乔静云肚子里的孩子,否则——”后面没说的话男人用阴鸷的眼神代替,像一把利剑朝她射去。
程葭秒懂他话里的警告,她摇了摇头,语气有些迫切,“慕沂,我记着,我一直谨记在心,我知道乔静云是你的底线,可我真的没有绊她,是她自己……”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