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抢走了?那邪恶的东西被窝抢走了?为什么?”
叶熠熠十分不能理解,残害生命的邪祟有什么可抢的,难道和白云一样,这样的功劳也可以被抢走的吗?阴人不都是隐人耳目的隐士者吗,好像不求名声吧?
“世上之事,十之八九都是为了利。有人需要,出钱去收购,就有人为钱去冒着生命危险去赚那些钱。”桃叔摇摇头,对这样的事情发生见怪不怪又莫名无奈:“小熠呀,你还小,以后去的地方多了,见的事情多了,你就会明白。”
“明白什么?”
“明白有人喜欢借刀杀人。”
叶熠熠还太单纯,有些事情还是她这个年龄无法理解的,桃叔也不想再多讲,他已经半百之人,今天为了逃脱那两个人的纠缠差点伤经动骨,现在也要回自己窝里好好休息调整。
叶熠熠还想问桃叔,但桃叔一脸疲惫,和师母告别便离去,她也不好缠留他,不让他休息。
电梯里闷热,桃叔不适的捂着胸口,叹了一口气,终是不得不服老。
回想起和自己缠斗的两人,虽然裹得严实,不露容貌,但从身型来看,他们都很年轻,一个运着符箓,一个扬剑攻击。
符箓是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怪异,给桃叔的感觉像是高仿的盗版,虽然可行,但缺少了一些,若不然,他也不会很快把他们打退,去找杜陆璋。
现在桃叔才明白,那个人的符箓为什么会给他一种缺点的感觉,因为那些符箓是对方自学的,形像而无内神,有刃而无利。
如果对方自学符箓的天份已经让桃叔很惊讶,那另一个徒手抓住邪兽脖子,任何幻化的邪祟都入不了他身体的少年简直让桃叔刮目相看。他入行以来,第一次见到一个人被邪兽放出的邪火穿过胸膛而毫发无损。
桃叔和杜陆璋被袭击,显然是对方计划好的。杜陆璋在应付中失手掉落装邪兽的袋子,邪兽乘机逃出,却被那蒙着脸戴着墨镜的男孩一把抓住脖子,任由邪火穿过胸膛,他无动于衷着急将邪兽塞回袋子里。
桃叔匆匆感到流看到了这一幕,杜陆璋和他一样,脸上都是不敢相信,失神之中,杜陆璋就被另外两人打到手臂,踹着胸口撞到石头晕了过去。
邪火能劫去人的魂魄,普通人碰到一点,灵魂都会被灼伤,可那人却真真实实被邪火穿过胸膛而没有一点伤害,这样的别于他人的体质,怎么会让他们不震惊。
师父还没醒,叶熠熠坐在床边。已经是晚上八点,师母和杜安然下去打些饭菜上来,备着等师父醒可以给他吃点东西。
四下无人,叶熠熠双脚脚跟并起,一个小阵法浮现,叶熠熠检查师父身体上没有留下邪祟之物,阵法隐去,恰好师父这时醒了过来。
看到叶熠熠,师父迷茫之后回归思维,让她摇高病床,喝了半杯水才开口说话:“我没什么大事,只是被几个毛头小子撞晕了过去。”
“师父,你认得他们吗?”叶熠熠问。
“他们蒙着脸,不认得,但看着年轻,而且……他们虽然有做阴人的体质,但是他们都只是才冒出天赋,没人管教的散人。”
“师父,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没拜连缔的散人?”
“他们的符箓很幼稚,自学的,没什么威力,没有阵法,不会开剑。不过有一个人很特别,体质很特别,师父从来没见过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