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了洗手间,我拿起电话,拨着那熟悉的号码。
我要找我的浩生。
…
“喂~我是浩生,请问那位?”电话接了,是浩生的声音没错。
“是我啦!”我简单的回答。
“喔?瑜瑜?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他惊讶的问着。
“人家想你嘛,你现在在那?”我偷偷瞄着那位浩生
果然他正好也在讲电话!!我静静地走到浩生身后看着他。
突然间,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天,真的会塌下来。
但是我还是必须站在这里。
一切总是要面对的。
….
“我?我现在在旺角和客户谈生意。”
手机传来的声音,和眼前的浩生说的话完全相符。
“旺角?”我想了想。
我什么时候跑到旺角吃饭?怎么我都不知道?
“人家想死你了,我立刻飞过去找你好不好?”我故意这么说。
“开玩笑,妳不去上班想害我让魏崴臭扁一顿?”
“嗯~人家好想你嘛,你马上回来好不好?”
“乖~再过几天我就回去了。”
看他说话时,脸不红、气不喘的,简直熟炼到家了。
“好吧!就这样搂!”我心里有数了。
…
浩生常常与我分享那些法律上的案件。
尤其是离婚案件。
他说最难的步骤就是抓奸在床。
这下子应该跟抓奸在床差不多了吧!!
当然浩生这个衣冠禽兽是还穿着衣服的。
不过我们不是打离婚官司,不需要抓到两个脱光光的男女。
我们的诉讼标的是男女间的信任。
浩生的这些举动对我来说就是抓奸在床。
而我是这场审判的裁判官。
他还能为自己怎么辩护呢?
.
在我们两个同时将手机关掉的那一霎那,魏崴突然转过身来。
他盯着我及前方的浩生。
“浩生。”
魏崴脱口而出。
浩生站了起来,走向前去和魏崴打个招呼。
“这么巧,你也来Fridays吃饭?”浩生面不改色的问着魏崴。
“还有更巧的了。”
魏崴脸部僵硬,手比着浩生身后的我。
浩生听了后,立刻转过身来。
在这么尴尬的场面,我们四目交接。
“芯……芯瑜,妳……”他赶紧走到前面,拉着我的手:“妳听我解释。”
“什么也不必说了!”
我狠狠的甩开浩生的手,转过身走了出去。
去你#&*※~!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是白痴?
我梁.芯.瑜.要是再相信你说的鬼话,我他&的就是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