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这样的渊源?”福睿哲感慨道。
景瑜娘点点头:“原本不想跟你说的,如今天下太平安定,王朝更迭自然是顺其自然。又不像动乱年代,今儿他坐皇位,明儿就变成了另一个。只要咱们护着满满,不让她接触到皇宫里的人,不就解了这个预言了?
我本想就这样算了,可是今天满满说淑贵妃和季夫子长得一模一样,我就知道糟糕了。淑贵妃和季夫子之间一定有联系,那么满满也就间接的和皇宫有了联系。”
福睿哲见景瑜娘脸色不好,担忧的握住了她的手:“儿孙自有儿孙福,不如就顺其自然吧?”
景瑜娘挣脱开他的大手,斥责道:“说的什么话?难不成你想把女儿送到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去?好狠心的爹啊!”
福睿哲连忙摆手,解释道:“瑜娘,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满满不一定就会进宫,只是叫你不要太操心了。”
“我怎么不操心?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你这个做父亲的,不用经历十月怀胎之苦,一睁眼一闭眼,就有了儿子女儿。哪里晓得我这个做母亲的,有多么心疼孩子。”景瑜娘说着就要落泪。
福睿哲连忙站起来,对天发誓赌咒:“瑜娘说的这话可就诛心了!我虽然没有经历十月怀胎之苦,却也是从小照顾过这几个孩子的,他们都是我来启蒙的。我怎么会不心疼?我绝对没有想用女儿换取荣华富贵的意思,只是担忧瑜娘,不想让你太操心了。
瑜娘,这事儿也不知道真假,不一定会实现。满满还这样小呢,不一定就会和未来的天下之主扯上关系呢?那静安大师再神乎其神,也不能准确的断定。事在人为,我们提早给满满安排一个未婚夫,不就可以解决这事儿了?”
景瑜娘拿起手帕擦了擦眼睛,低声道:“哲郎,你快坐下吧!是我不好,一时情绪激动,说了伤人的话,你莫要放在心里。”
福睿哲叹了一声,将景瑜娘搂在怀里:“你不要太操心了,劳累的自己心里难受。有什么事儿就跟为夫说,我是你的靠山。现在不比你在闺阁中的时候了,你有依靠了。”
景瑜娘挣扎了几下,福睿哲反而抱得更紧,她有些想笑,问道:“你不会生我的气吧?我把你想的那样坏。”
“我怎么会生瑜娘的气呢?”福睿哲用下巴轻轻的磨砂着景瑜娘的头顶,眼睛里满是疼惜。
景瑜娘的母亲管的太严格了,事事都要求她亲力亲为,承担起许多的责任。在这样的教导下,导致景瑜娘在嫁给福睿哲以后,还是保持着这种习惯,有什么事情都自己解决。
且在母亲的熏陶之下,景瑜娘将利弊之分看得十分的清楚。很重视利益关系,总是把人想做唯利是图。虽然有部分都会利益驱动的,但不能以偏概全啊!
福睿哲并不觉得景瑜娘伤了他的心,反而觉得有什么误会,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摊开了说。只有知道了矛盾的根本原因,才能最快最好的想办法解决,一劳永逸。如果一直拖着,只会越积越深,最后难以解决。
“对了。”景瑜娘趴在福睿哲的胸口,闷闷的说道:“平王妃杨蔷蔓,似乎有什么动作。”
“什么动作?怕是要愁的发疯了吧?他们家就两个姑娘,一个病怏怏的,一个坏了名声。就算是靠女婿维持王府的声势,那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女婿。他们家,算是要没落了。”福睿哲道。
“你怎么不知,他们就是想要别人这样认为呢?”景瑜娘道。
“你的意思是……”福睿哲神色大变,说道:“你方才说过,静安大师精通医术,那他给郡主看诊,定是能医治好她了?至于林阆那个姑娘,算是掩盖实力的一层布,让世人以为平王府再没有能维持声势的筹码了?”
景瑜娘“嗯”了一声:“或许吧,我总觉得杨蔷蔓不是那么简单的。她女儿命不久矣,庶女又坏了名声,今天交到她,竟然还神色自若。她肯定是找到了扭转局面的东西,不然不会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