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那些不该有的念想,他们好歹还是一家人,只是换了一个身份和立场继续照顾她。他突然间,接受了这种关系的转变,只要小妹活着,其他什么都不重要。姚夭也察觉出身旁这人就是故意的,看了看肩膀上多出的手,很是无奈。
趁着言溪不注意,姚夭偷袭了他。没错,就在他毫无防备的状况下,她抓了言溪的痒痒肉。言溪竟然怕这个,立马快速的弹开了,反应很大。“夭夭,你干嘛?”言溪道。
“什么我干嘛,你说我干嘛,原来你怕痒,哈哈哈……”冥冥中,姚夭与言溪家人的距离,在慢慢缩短。将军不在,她只能逗逗言溪了。“言溪哥哥,能否借我些银子,我想开店。”姚夭那句言溪哥哥,可是肉麻死了。
二小姐从未这么叫过言溪,旁人都是托他办事,有人借钱还是头一遭,立马同意。“我想开妓院。”言溪没听错吧,姚夭说了什么,开妓院,没听错吧。瞧言溪错楞的模样,姚夭便知,他信了,哈哈……
“今日身上没带银子,改日我亲自送来,可好?”言溪身上一些碎银,还有银票,最吸引姚夭目光的,就是那枚闪闪发光的金子。哇,好有钱,好任性。此刻的姚夭,把见钱眼开的窘样表演的真切,这世上还真有冤大头呀。
那枚金子仿若带着磁性,吸引住姚夭的目光,她好想被金子掩埋,那感觉太不一般了。“我肚子饿了,我们去吃好吃的,走吧。”既然,言溪这么视金钱如粪土,她帮着花一点,也不算过分。
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道理她岂能忘了,当然是去自己的酒家消费了。言溪还在严厉的教训,开妓院有损姚夭名声,还是其他的行业比较靠谱。总之,不能是那种烟花巷柳之地,常在河边走,哪儿有不湿鞋的。生怕姚夭听不进,耐心的劝解,还说不许胡闹。
言溪和将军一样,都觉得这个想法不妥,她就是存心逗逗他们罢了,并不是真的想开。妈妈桑这个身份,总觉得自己不搭,自己还是未嫁少女,还是经营一些正经营生,较为妥当,省的将军担心。
余音袅袅听戏,君悦来刷火锅,言溪身上的银子,就这么进入姚夭的口袋。天气见晚,言溪还好心送姚夭回将军府,分别前,“何时觉得将军府住厌了,回家……回丞相府小住几日,告辞。”那处柔软的地方,犹如拂过羽毛,生出一丝暖意。“言溪,我今日很开心,谢谢你,慢走。”挥一挥衣袖,道一声再见,两人各回各家。
两日后,丞相主动找上姚夭,约姚夭到某茶楼小叙。姚夭告知管家备车,管家安排新元跟随驾车,送姚夭前去目的地。丞相早早到了,正在房间等候,茶楼四周种植了一些桃树,春暖花开的时节,争相绽放,好美的桃林美景。
微风一吹,淡淡桃花香入鼻,花季一过,待到六月之时,便可吃到清甜的桃子,闭上眼,感受这一刻的美好。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想撞破某种束缚,进犯一片空白的姚夭脑中,可一切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