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奇略将祝婪仙打横抱起,跟在山霓云身后走进了她所指的空屋。
这间屋子明显是山霓云的居所,祝婪仙不由感叹自己运气好,如果不是她与强又富正好在这附近,如今陈奇略或许只能找到使用秘术后退回原形的她了。
房里摆设极其简单,只有一张木床,一套桌椅以及一套橱柜,在山霓云的指示下陈奇略将祝婪仙抱到了木床上。
山霓云从橱柜里翻出一只小瓷瓶与一坛酒,她将瓷瓶中药丸倒在碗中用酒化开:“这是尤瑛炼的丹药,治疗外伤很好用。”说着,不顾祝婪仙反对,她直接上手拉下祝婪仙的衣领,把药酒抹在她肩头的伤口上,疼得祝婪仙一个激灵倒吸一口冷气。
陈奇略慌忙背过身,通红的耳朵清晰可见:“我先回避一下。”
“回避啥啊,你坐木椅那就行了。”山霓云疑惑地看向陈奇略,陈奇略嗫嚅着应了一声,坐到了山霓云身后木椅上。
伤口主要在后背和腰腹,祝婪仙身上的衣物是她羽毛所化,山霓云撕扯不开,她啧了一声不耐烦道:“把衣服变走,碍事。”
闻言,陈奇略噌的一下从木椅站了起来,他原地抬了抬腿没能迈开步子,心理斗争半天又懊恼坐下。
药酒抹到伤口上,疼得祝婪仙脸色发白,她连忙找话题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山姐姐,尤瑛跟你关系很好吗?”
“嗯,“山霓云抬眼看向祝婪仙肩头的伤口,抹过药酒后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她是道姑,我跟她相识五年了。不过她两年前外出云游了,如今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似乎猜到祝婪仙接下去会问出什么,她顿了顿继续讲述:“丰昌县除了我,尤瑛和强又富外,还有两人。一位叫关修齐,一位叫王德。这个王德不足为惧,不过是个手里有几个人的地痞罢了。”
“我前几日就住在关修齐院子里,我看他人还不错,就是太想要个孩子了。”腰腹的伤口被处理好后,祝婪仙翻身趴在木床上。
山霓云冷笑一声,将药酒倒在她后背上:“是啊,关修齐这人外表光鲜亮丽,不过内在嘛,污浊不堪。”
祝婪仙努力侧过头来看她,脸上写满不解,山霓云只好解释:“我也是无意间得知,关修齐私底下逼着他手里的人叫他陛下,他一直想成为丰昌县的掌权人。还有他那个妻子,这两年不知道替他或骗或抓多少个女人,结果夫妻俩依旧没有孩子。”
哦~祝婪仙了然,难怪看关修齐夫妇对孩子有超乎一切的执念,原来是关修齐不行。
后背的伤口也开始逐渐愈合,山霓云拍了拍祝婪仙后脑勺示意她穿上衣服:“我还得拜托你去救一下那些被关修齐藏起来的女人们。尤瑛不在,我又要看着强又富不让他肆意杀人,实在分身乏术。”
穿好衣服正义感爆棚的祝婪仙坐起身比划了个拍胸脯的手势,帮漂亮姐姐办事她一万个愿意。
听到身后的动静,陈奇略僵硬的后背终于得以放松,但他不敢贸然回头:“上好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