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木杳,他本身的存在感就很低,跟在辛幼慈身边一言不发,都快让对面的二人忘了还有他这么一号人。
不过有一个时候,他的存在感就特别的强,几乎能闪瞎所有单身狗的眼睛。
那就是给辛幼慈夹菜,剥虾,盛汤,擦嘴的时候,那以吨计数的量产狗粮,砸起人来简直不要太疼。
尽管他与谢徘徊和郑微之间有些许误会,但在初初了解他的为人之后,两人都表示这只是个误会,对于他有些敷衍的道歉,也都大度的原谅了。
……
酒过三巡之后,原本和谐的局面变得更加……活泼起来。
“阿慈姑娘我跟你说,要说喝酒,老子称第一,就没人敢称第二,这酒啊……”谢徘徊摇头晃脑,嘴里还喊着胡话,这一桌子的人,就属他喝的最多。
以为是个王者,没想到是个青铜。
这点酒量,在辛幼慈的眼里,属实有点不够看了。
“木杳,把窗户打开,透透气。”辛幼慈将额上突起的青筋强行按了回去。
他这一会儿能不能醒,她可不想送一个酒鬼回家。
郑微自持君子,喝酒也浅尝辄止。纵是朋友相聚聊得再开心,也相当冷静,绝不贪杯。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人生至味,非贪口腹之欲。”
这让辛幼慈受伤的心灵得到了些许安慰,反正一会儿送酒鬼回家的人,不会只有她和木杳了。
“叩叩。”包厢叩门的声音响起。
“几位客官,小的给您送些醒酒汤来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