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意拉开和沈辞的距离,朝着他又是一鞭,这次沈辞可没有那么好运,直接被鞭子抽到胳膊,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红意下手并没有很重,只是将他的衣袖抽破,但痛感还是有的。
沈辞扶着桌案,丝毫没了方才的愤怒,而是满脸委屈,揉着被红意打中的地方:“有必要吗......好痛的!”
红意将鞭子收起,藏入自己的衣袖里。当然,她没避着沈辞,沈辞也看清她藏匿凶器的地方。此时,他突然想到,方才在食楼下,红意倒在他怀中做戏时,感觉被什么搁着了,他也没在意这回事,唉...到头来...不说了,受伤的终究是自己。
沈辞的眼神一直在红意的身上飘忽着,红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像是在警告他管好自己的眼睛。沈辞眨了眨眼,紧接着眼神便闪躲。
红意靠近沈辞,后者感觉是吃一堑长一智地似的,吓得连忙后退两步,躲开红意。
红意拉住沈辞,像是在阁楼的那一晚,再次将他按在椅凳上:“老实点......一会再找你算账。”刚开口的时候,语气温柔得很,导致沈辞对此将大吃一惊的表情写满在脸。红意也感觉到自己的反常,顿了顿就变得严厉与霸道。
见红意又说起狠话来,沈辞整理起自己的面部表情:“这才是你。”
红意不自主地轻笑一声,沈辞瞧见红意的笑容,像是看呆,咽了咽喉结:“这是我第一次瞧见你真正意义上的一次笑容。”他望向红意的眼,温柔道:“很好看。”
感觉到气氛的上升,红意突然站起,拉开和沈辞的距离:“我可是临安第一花魁,还用你说!”气氛就这么地被破坏,沈辞摇头苦笑道:“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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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隔壁,傅峥和江辰在那一起喝着小酒调侃着沈辞。傅峥为江辰斟满一杯酒,道:“我猜沈兄定是与那花魁在一起。”这一对可真是欢喜冤家,傅峥每当和江辰单独在一起,就会说江辰的伤心事,戳他的痛处。
“你这话没理,猜的不算!”也不知道这是江辰在逃避还是在安慰自己。
“行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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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的不算,那你说说沈兄在哪,在作甚?”
红意解开沈辞的衣裳,将被她所伤的伤处露出,拨开了方才让刚掌柜拿上来的煮鸡蛋。滚在沈辞青肿的地方,不解地问道:“这样真的管用吗?”
沈辞被疼痛逼着吸了口凉气,咬着牙道:“当然管用。”
红意眼中带着一丝心疼:“是我弄疼了吗?”沈辞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怎样的过往,但能感觉到红意对沈辞是有着别一般的情愫。这应该不只是同门之间的情感,还有楼规究竟是什么,他都需要尽快知道。
“好了就这样吧。”沈辞走到屏风里,换上了来时所穿的衣裳。换好后走出,瞧见红意带有怨念的眼神,他无奈道:“你又怎么了?”
红意一步步走进沈辞:“差点被你糊弄过去!”
“说!你昨天为什么没带傅峥来赴约!”被问得措不及防,虽然他早有准备,但还是方寸间愣了一下:“太忙了,给忘了。”
“太忙?忘了?真有你的!沈辞!”红意的声音逐渐尖锐,又转为愤怒:“傅峥还在食楼吗!”
“不在了。”沈辞平缓道。他不是真正的沈辞,他有自己的立场,所以他隐瞒了红意。
送走红意,沈辞的脑海里回应着红意的话,道:“你说明天就明天,我偏不……”也幸亏红意没多虑,要是她非要在食楼翻找傅峥,那就不攻自破了。来到傅峥所在的房间,他敲了下门,便走进。
看清来者是沈辞,江辰醉乎乎地走到他面前,随后便搂住他的肩:“沈兄我和傅兄打赌,赌你方才那段时间去哪了,你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