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瞾是怕武瑶才上手,掌握不来局面,他肯撂这般有气力的话,想来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紧接着,武瑶不见外道:“圣上,事儿交给臣没问题,臣近期身边人手的确是有些紧凑——”
“人手的事好说,要用人,你找布帕挑即可,多了不敢说……百八十个总还是有的。”武瞾大方道。
武瑶连连致谢,乐得开怀。
刚来大唐,武瑶还误以为武瞾是个终极BOSS。
眼前,武瞾分明是人美心良、好满足的女帝。
小施恩泽都高兴成这样,要是给她撑起一片天,还不得高兴坏了?
人,不正是热衷多好大美的生物?
一边,武瞾也发现,能愉快闲侃,是她与武瑶相处时才有的境况。
她不清楚彼此接洽算不算默契,事办得是有些羞耻,好在一切都在武瑶的陪衬下显得不那么唐突了。
看到武瑶不吱声的时候捧了个两筒的怪东西张望四处,着眼点疑似殿内的侍女们。
眼睛瞪的直,舌头还不住去舔嘴唇,看起来是在馋什么东西。
武瞾好奇心起,探身去夺武瑶手里的自制望远镜。
武瑶推着武瞾额头不想给武瞾看,武瞾努力探手,可惜臂展不如武瑶,“欧尼酱,你到底在看什么?”
武瑶才不会告诉武瞾他在观山看涧,品百态人生。
推一下,武瞾脸一红事儿能过去。
武瞾坚持要看,武瑶只得将望远镜放到武瞾手头。
武瞾亲手试过,发现透过镜筒的事物都给放大了数倍,看侍女们的时候,胸团、细腰、翘腚都能细致收在眼底。
她明白了为什么武瑶是那么一副怪模样。
“欧尼酱,在你的家乡,你是做什么的?”武瞾有心给武瑶出难题。
“说起这个,在臣的家乡,臣是一个著名的‘萌子力学家’,从事一项高尚神圣的研究,臣给它起名为‘薛定谔的**’!”
武瞾也没少听武瑶说起他的家乡事,奇道:“这次不是奶油猫悖论?”
“不一样,臣固然在奶油猫领域有着相当的建树,可臣还是对**理论情有独钟。”
成功带偏武瞾的注意,武瑶将望远镜再次递给武瞾,淡笑道:“臣研究一种名为‘**’的生物多年,一般情况下,臣会通过测距、比较、光影评估等,对一只**进行全方面、多角度观测。”
武瑶帮武瞾调整好清晰度,接着道:“圣上可能不知道,一只聪明的**非常懂得隐藏自己,其喜暗、喜湿,习性与影族大同小异,要想成功观察一只**,你要具备上好的作案工……口误……口误……”
“上好的科研工具以及越挫越勇的品质、超乎常人的洞察力!”
武瞾已经能想象武瑶趴在一个小洞前,撅臀抬眼仰头去观测**。
“在臣的家乡,臣受到宅圈的追捧神化,他们对臣趋之若鹜,臣这样的,正是一名非常成功的萌子力学家;”
“在之前,臣有必要提到**的形体、品种、蹄口等都会影响观测这一事实,像圣上手中这个,勉强算一种初级观察工具,这是外在的;”
“而内在,臣本人始终秉持着敬畏之心,以一名萌学大家的气魄与包容,受到家乡人的敬重;”
“即使在日复一日的**观测中伤到了眼睛,臣也没有气馁,臣相信——”
武瑶的老腰不动声色的挺了起来:“萌学无止境,**不分家,**以我为友,我以**为荣!”
武瞾哪儿听过这慷慨陈词?
一时难以自持,抓着武瑶的手,言无伦次:“欧尼酱……朕……朕无法形容朕此刻心情……”
武瑶神伤道:“圣上,臣为不能携圣上一观**真容而感到羞愧!臣来时都没能给圣上带一本家乡的《萌学的理论与养成》,臣有罪!”
“不要这样,欧尼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