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德握紧了拳头狠狠的打在了赵厌的小腹。
赵厌吃痛,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杨修德再道,“本来……本来……我也想就这样回到我的淮阳侯府,接着当我的淮阳侯世子就好了,但是哪知,但是哪知你竟然还真敢来呀!你们赵氏皇族是真的觉得我们杨家好欺负不成!”
杨修德抓住赵厌的头,就是一膝击,这下,赵厌身上的墨甲彻底被打碎,全身铠甲迅速消散,一颗红色的珠子在地上滚着滚着,四分五裂。
赵厌整个人也随之一瘫,身子骨彻底软下,鲜血顺着嘴角狂流不止。
见此,杨修德就像是丢垃圾一般的将赵厌随手一扔,“老爷子怕你们!我可不怕!他虽然没跟我明说哥哥姐姐们是怎么死的,但是他们死的那天刚好是去参加你的诞辰!要不是因为你的出生,他们又怎么会死?”
杨修德从储物戒指中拔出了一柄长剑,看向一旁以生死不知的赵厌,慢慢拔剑,“哥哥姐姐,看到了没,小弟要为你们报仇了,今日大仇得报!不枉本世子为此背负这玩垮名声多年!”
杨修德一脚踩着赵厌的胸膛,昂首挺胸的仰望楼顶,慢慢的将长剑下递,“再见了,你是本世子手刃的第一个仇人,本世子发誓也不是最后一个!”
突然,一阵扳机声,杨修德本能的避开,几只弩箭瞬间钉在墙上,看这架势,这几只弩箭是冲着杨修德来的。
一阵大喝也随之传来,“大魏皇城司在此,今日来此,只为抓拿与淮阳侯世子一事之人!闲杂人等速速退去!”
紧接着便是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如潮水般的皇城司士卒涌入教坊司!见人就打,若有人反抗,这些士卒的脸上立刻闪过狞笑,不分青红皂白的全部打趴在地。
一时间的教坊司,喊杀一片,满屋狼籍。
整齐的军阵在教坊司的门口缓缓推进,火把一连到了皇淮江对岸。
身穿铠甲的皇城司士卒散发着肃杀之气,片刻,军阵散开,一骑缓缓从中驶出。
马背上的主人也在这时再次开口,“淮阳世子,你可知罪?还不离开二殿下千金之躯!速速过来引颈以待!”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杨修德始料未及。
杨修德随着声音看去,是一位身穿大红官服的年轻官员,要是赵厌在此,定能认出这人正是在那东升楼中,被王成才吐了一身的兵部郎中,石克朗!
这位年轻官员手持劲弩,径直的对准杨修德,刚才的几只弩箭也正是他手中的弩机所射。
看这架势,只要杨修德一有动静,年轻官员就会毫不留情的扣动扳机。
弩机的打扮极其轻巧,但是那一个个足有人拳头大的箭头,却极具的威慑力,这同样也是和墨甲一样的制式兵器。
三品制式弩机,破甲。
杨修德咧嘴一笑,极为识趣的慢慢放下手中长剑,乖巧地举起双手。
石克朗心中一松,指挥着身边的皇城司士卒慢慢逼近。
然而那杨修德却突然有了动作,他趁着石克朗心中一松之际,连忙再次持剑,直冲年轻皇子而去!
当下身形就犹如一只脱鞘的羽箭,速度极快。
石克朗大怒,“贼子!安敢!”敢忙就将弩机对准了杨修德,但是现在的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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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德已十分逼近年轻皇子所在的位置,石克朗为之所困,犹豫了一下,竟错过了最佳的阻拦时机。
杨修德脸上疯狂至极,“就算有人帮你,你又能怎样?还得死!”
短短的几秒钟却犹如过了几个世纪一般的漫长。
危机时刻,一道人影在此时出现。
长剑也在这时候穿透了人影的胸膛。
听到那熟悉的剑穿血肉声,杨修德本能睁眼,挂起了一幅大功告成的笑容,但是这笑容转瞬即逝,杨修德的脸上挂着惊愕。
人影本能的闷哼,也在这时用手抓住了剑身,眼中金光大放,人影抬头,面无表情的对上杨修德!正是那先前在和一位修真者鏖战的赵信。
片刻,赵信嚎叫, “ 啊!”
竟再次强行出马!
一股比先前更加强悍的气势在他的身上爆发,化为一圈圈的涟漪绽放!
位于风暴中心的杨修德一口鲜血吐出,身形不受控制的倒飞,长剑也在这时从赵信的身上整个弹出。
赵信的气势漩涡却依旧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凶猛!不少皇城司士卒牵连其中,气血不顺。
杨修德在连续撞上了几根柱子之后,身形陡然停止,但是还没有等他站稳,更强的气势涟漪也在这时扑向。
杨修德赶忙站起,双手挡在前方,用尽力量的和这气势涟漪对冲,然而终究是徒劳无功,杨修德身上的墨甲在这对冲下之下,一丝一丝的消失殆尽。
在失去了墨甲加持的杨修德,再次倒飞而出。
这下仅仅只是撞上一根柱子,杨修德的身形就猛然停下,鲜血狂流。
杨修德瘫在地上,只能不甘心的看着同样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年轻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