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镜清愣了愣,
“诨说什么呢。”
“你是太子,是国之储君,未来的天下之主,江山社稷要扛在你的肩膀上的。”
见他面色不虞,又赶忙说道,
“你难道还想让史官把我载入史册,骂我是长公主干政吗?”
萧定桓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镜清岔开话题,又讲起太后寿宴的事情来。
“不管怎么说,既是第一次出场,自然是要让他们知道我景元公主的。”
萧定桓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此事交给我吧。东宫有个掌管教习的老嬷嬷,明日我便让她过来。”
在宫中经营多年,又入主东宫已有两年,萧定桓对自己的威信还是很有把握的。
萧定桓起身准备离开,到了去勤政殿昏定的时候了。
陛下对储君寄予厚望,故此课业查看的很紧,每日晨昏定省,都要抽查。
萧镜清起身送他离开。
少年太子刚走到门口,忽的又转过身来。面色凝重道,
“姐姐,有件事情还是要先提醒你。”
“此次寿宴,王公贵戚,来者众多,男子为数不少,我听说父皇把新科前三甲都算上了。估摸着,是要准备给你选驸马。”
萧镜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论年纪,她是早该谈婚论嫁了。只是姐弟二人谈及此事,未免尴尬。
萧定桓有些着急,赶忙解释道,
“此事本不该弟弟议论,只是有一人姐姐一定要当心。”
萧镜清心里打起了鼓,什么人,能让太子都如此忌惮。
“永城侯府谢家,一定不能叫他们家的人近了身。”
萧定桓话说一半,转身便走了,留下萧镜清独自郁闷。
哪有讲故事讲一半的,真是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