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闲还在担心发生的事情,但是,毕竟是乐蓝开车,他们还是很快回到了家里面。此时,看着母亲,乐闲觉得母亲的神情不是很对。随后,乐闲下车之后,母亲立即走到了他的面前,到这时候,乐闲才感觉到了母亲的愤怒。
乐闲刚刚准备进屋的时候,乐母直接拿起桌子上的一把擀面杖指着他说道:“去,去你爷爷灵前跪下!”
这句话一出口,乐蓝本来要帮忙解释,但是,看着乐母如此愤怒的表情,乐蓝也不敢说什么了。随后,乐闲立即跪在祖先灵前,此时,乐母立即说道:“臭小子,你这次可是做了好大的事情。你居然去外面招惹了那么大一件事情!你看看先祖灵前的话,先祖早就有训,绝不介入他人婚姻之事,可你这个逆子居然做了如此可恶之事,这简直是让我们家门不幸!”
话音刚落,乐蓝是觉得自己这个婶子说话是有些严厉了。但是,乐家延续十五代,一直不温不火却人丁兴旺完全是因为遵从祖宗的话,他们从宋代开始就是一群给皇室做护卫的家族,后来,道光年间,最后一代乐家的武士转行做了商人之后,乐家转行就变成了商客家庭。再到后来,抗战结束之后,坚持行商的同族们在这里北方安家,直到乐闲的爷爷那一代人他们南下之后,乐家人才算是成功站住脚了。但是,他们家族一直坚持着皇家武士时代的规矩,那就是绝不插足、绝不偷盗、绝不违法。因此,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乐母自然非常的不高兴。
但是,乐母的话也并没有错误,如果不是乐闲自己没有拒绝安年的投怀送抱被人抓了把柄,乐闲是绝不会怕这件事情的。他的确是曾经搂抱了那个身穿长裙女人,她醉意正浓的时候走了过来的那一幕让乐闲当时无法抵抗。不过,他们好歹是别的事情没发生,而且,这一幕发生的时候,四周围的人早就把他们淹没了。就算是拍照的人不是别有用心,他也能添油加醋。因此这个时候,乐闲后悔喝的酩酊大醉。
而此时,乐正宏回来了,他看到儿子这个模样就知道之前听说的事情是真的了。于是,乐正宏走到儿子身边并没有让他做什么,他伸手扶起儿子说道:“这件事情看来是真的,但是,你告诉我,你究竟和那个女人发生了什么?”
乐闲此时看到父亲之后死死的咬着一口气说道:“父亲,我被人陷害了,我只是喝多了酒和她有一些接触,但是我别的什么都没发生。她也不过是我的一个熟人而已,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小蓝也能作证!”随后乐闲的目光落在了乐蓝的身上,他的目光之中充满了信任和祈求。
见到这一幕之后,乐蓝也走上前说道:“没错,叔叔,他没说错,我那天晚上也在,我看到他们也就是两个醉鬼碰一起楼抱了一下而已。除此之外别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而且,阿闲也不喜欢那个女人,我们的家族祖训是不允许我们做那么龌龊的事情的。这一点,我们都坚守着!”
说到这里的时候,乐正宏也明白了,他看着儿子说道:“这几天去你师父那里,别的地方千万不要乱走,我会派人去联系局里的人帮忙调查的!”
听到父亲这么说,乐闲也低下头了,他什么都没说,但是,乐蓝却很清楚,乐闲此刻心中是得有非常巨大的压力和痛苦的。因此乐蓝走到他们面前说道:“这几天有什么情况我可以帮忙,对了,有什么事情,我们一定要先把信息沟通好!”随后,乐正宏扶起来了儿子,而乐母也丢下擀面杖走到他面前将儿子拉过来问道:“怎么样儿子,饿不饿,妈妈给你准备了馄饨。”乐闲见状点点头,乐正宏见状也叫妻子准备一些给自己和乐蓝吃。
不一时,馄饨做得了,四个人就这样一言不发的在屋子里坐着,缓缓的吃着文火慢煮出来的大馄饨。要说这碗馄饨,里面也就是小虾米紫菜和香菜,但是汤底是老鸡汤,喝在嘴里是暖洋洋,进入腹中是安逸无比,个中滋味实在是让人无法抗拒。
不久之后,他们吃完了,而此时,乐蓝忽然说道:“今天的事情我们暂时可以放下了,毕竟,今天已经过去了,但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既然对方敢对阿闲下手,他们就一定不是善类。我担心,应该是和我们兄弟有过节的人才会这样做。”
听完他说的,乐闲点点头说道:“好,既然如此的话,我们就先到这里吧。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之前忘记说了,那天晚上的监控,夜场里面应该是有的,不过我现在没有什么心情去做这件事情。我现在很累了,我想要安静一下!”随后,乐闲转过身走到了屋子里面上去了。而此时,看到乐闲的背影,乐蓝也明白了,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个了。于是,乐蓝正要走的时候,忽然,乐正宏叫住了乐蓝。
乐蓝回头看着乐正宏,他正要问他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乐正宏随后递给乐蓝一个很小的信封一样的东西说道:“表侄子,这个东西你收好,你当年拜托我找的东西,我找到了,但是,我希望你要有点心理准备,因为,这个内容,可能会让你心里不舒服!”
乐蓝看了看之后并没有打开,他知道乐正宏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他拿好了东西后退三步对着乐正宏深鞠一躬走了。接着,乐蓝走出屋子,他依然没有打开信封,信封里面的东西他不想看,因为他知道,现在他的心情不适合看。随后他把东西塞在兜里暂时走了。
当天晚上,乐闲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做什么好。但是这个时候,电话响了,韦铭打来电话了,他接起来之后,韦铭冷静的声音忽然说道:“那天晚上的事情,我看到了,但是,我可以证明你没问题,只不过,我还需要等一个人的消息,那天晚上拍照的人很多,但是单独拍你们的人,我或许可以查清楚。”
韦铭说完,乐闲的眼睛之中忽然闪过一丝无奈和愤懑,于是,乐闲只好吞下苦果,暂时等待下一步的变化了。而现在,对于他来说,人生的挑战,才刚开始一点苗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