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珠峰冷得受不了,就得去海边晒晒太阳不是吗?”
他若有所思,拿手揉了我的脑袋。
“小孩,你这脑子里都装的是些什么东西?”
“我不是小孩,过了暑假就14了。”
“未成年少女。”
我懒得理他,他和苏南同年,只不过比我大个四岁而已。
他说:“反正暑假没啥事,要不,从明天起,我帮你补习?”
我特么特别烦那些替我作主的人,他们无一例外地自以为是,认为自己是站在上帝视角来看待那些不如自己的人。
就想施舍一点凉薄的情意,让你感恩戴德。
我看着他:“你闲得没事可干吗?”
一个来年就要参加高考的人,我不相信他闲得无聊。
“虽然我不闲,但辅导你学习的时间还是挤得出来的。”
“是范丽让你这么干的?”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这个年纪应该好好学习。别等到将来后悔就来不及了。”
看不出来,他居然一副老学究的样子。
我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狗毛。
“我谢谢你呐,不过,学不学习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旁人来操心。你要是闲得蛋疼,可以去找苏南,她应该非常乐意你帮她。或许,你们两个可以相互帮忙。”
我熟练的翻了墙,回到了自己家。
阁楼的窗前,我看着顾洋一个人坐在秋千上荡了很久,二花趴在他脚下,一人一狗相当和谐。
一个星期之后,顾洋和苏南走出了我的视线。
范丽给他们两个报了英语夏令营,我又开始重复昨天的故事,半夜翻墙,白天睡觉,混吃等死的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