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得乖巧又精致，一声又一声的“哥哥”让他无法招架，也许在那个时候，他对她，便抱有和其他人不同的想法。
从回忆中挣脱出来，陆景曜看着眼前五官明显已经长开了的苏烟棠，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九年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陆景曜眼里盛着几分温柔，“最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在一起，就好了。”
苏烟棠听到这话，轻抿了一下唇。
长睫微颤，又缓缓垂下。
“嗯。”她低低的应了一声。
她看了一眼被倒扣在一旁的照片，抬手就想要去拿它，却被陆景曜阻止了。
“你会头痛。”陆景曜按住了她的手，“这照片可以暂时不看。”
“我总得面对。”苏烟棠的固执劲也起来了。
“但不是现在。”陆景曜垂着眸，眼里划过一抹心疼。
他几乎将苏烟棠抱到了怀里，“棠棠，至少不是现在。”
太多未知的东西让他从心底涌起一种恐慌感，他害怕像几年前那样，他的棠棠突然失踪。
他找了她很久很久，可最后什么都没有找到。
要不是三年前的偶遇，现在的他大概已经疯了。
不，是已经疯了。
陆景曜垂着眸，眼睫在眼窝处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抱着苏烟棠的手微微一紧，他声音压得更低，隐隐带着几分癫狂。
“至少不是现在。”
他低声重复着，固执又倔强，藏着几分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