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张妙妙点了点头,低头喝了口奶茶,又说,“不好意思啊,我没有打探隐私的意思,就是觉得,你哥……挺神秘的。”
许骋便笑:“你是觉得他性子奇怪吧?昨晚你帮我去接他,是不是受气了?”
“没那么严重,就是……他好像不太喜欢理人。”
这话听在许骋耳朵里,那就是受气了的意思。
昨天和江沉通话时,江沉的语气实在太可怕了,就像处在暴怒边缘。
许骋本能地以为是因为自己,一下心虚得不敢面对他,也怕丢了面子,因此在张妙妙说她可以帮忙去接江沉的时候,许骋同意了。
想到这儿,他赶紧道歉:“对不起啊,早知道这样,我昨天就算被他骂,也不让你帮我去接他了。”
张妙妙摇头,“没关系的。”
“你要是觉得难接近,以后少接触就好了,他性格就这样,连我都是在他住我家好多天之后才和他搭上话的。”
“嗯。”张妙妙温婉地笑了笑,听他这么说,昨天被冷待的失落瞬间消失殆尽。
她想,既然江沉一开始对许骋也这样,现在却相处得好好的,那说明,他或许只是慢热而已。
多接触接触,她就不相信自己拿不下他。
大概一刻钟后,许骋的饮料见了底,他摸了摸下腹部,对张妙妙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好。”张妙妙低声应了一句。
店里没有洗手间,但出门后左转不到一百米就有一个条件不错的公共洗手间。
许骋很快跑出了门。
于是店里只剩下了张妙妙、江沉和一位负责做饮品的兼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