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雪把碗装进竹篮,追上靳北言的步伐。
“小哥哥,你还没回答我呢,我做的饭好不好吃啊。”
“我有名字。”
“哦,那你叫什么?”
男人扫了她一眼,“靳北言。”
靳北言?
这名字挺出乎她预料的,这个年代的人,不是都喜欢给孩子起个二狗子,狗剩子,狗蛋蛋,这种好养活的贱名吗?
难得,他的名字不仅没有乡土味,还挺好听,有文化底蕴。
温如雪伸出右手来,“靳北言同志,认识一下,我叫温如雪。”
靳北言脚步一顿,看向她伸出来的右手,手指纤细匀称,白得发亮。然而,他却没握,抬步走了。
温如雪撇撇嘴,把手收回来,跟在他身后,“你今天那么晚藏在树林里是在等人吧?
等女人?
相好的?还是未婚妻?”
靳北言倏尔停下脚步,神色不善地看她:“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不用对我这么排斥,我不是你要等的人。”
*
到了贺家小院,老远,温如雪就闻到一股呛鼻子的焦糊味儿,像是什么东西烧着了。
走到门口,隐隐约约听到芽芽的哭声,“二哥,你快饶了芽芽吧,太难吃了,芽芽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