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平民不会出去,也不准出去。
只要人还在城里,就一定会被找到。
可不知是蝴蝶效应还是怎么的,以前无往不胜的他们,继跟丢人、打不过后,他们还找不着!
一般不是在作战就是准备作战的邓雄和王恺,从没做过这种文职工作的。
他们睁着眼睛找了三个小时,差点没把眼睛看瞎。
在天快亮的时候。
王恺睁不开眼,困得左摇右晃、东倒西歪。
劝雄两眼涣散,半睡半醒。
他在不少早餐店开了后,想给自己醒醒神,看那热气腾腾散发着烟火味的食物。
在一个客人买了两个包子,一口咬掉半个时,忍不住跟着吞咽。
等等。
邓雄虎躯一震,睁大眼。
接着粗大手掌一把拍桌上,发出“呯!”的一声巨响。
吓得王恺一头磕桌上。
江焯也瞬间醒神。
邓雄指着屏幕,大吼:“找到了!”
夜晚还未完全退去,天空还是灰青色。
这灰青色之下,长发飘飘的纤瘦身影,一手握着长刀,一手拿着雪白的包子,不是时宴是谁?
时宴三两口把包子吃完,趁着天色还未完全亮,向桥走去。
特殊部队肯定掌握了全城的监控,她要在他们意识最薄弱的时候,去到跟蕴初约定的地方才行。
中午,她最多等到中午。
特殊部队应该是想低调处理她,才会让她有喘息的空间。
但以他们的行事作风,今晚要还没抓着她,估计会疯。
时宴走在街道的树影下,盘算着逃离这个区的计划。
没等她想好,便觉眼前亮了不少。
她到桥附近了,大楼上那块巨大的屏幕,又换上了征兵海报。
时宴望着上边,如直面死神的顾凛城,心里暗骂:白眼狼!
早知道就不帮你了,反正那次也不是你的死期。
怎么不伤的再重点,最好躺个十天半个月那种。
在她仰着头看海报时,她身后大概两百米的位置,悄悄停下辆车。
车里的人,和行人一般的脚步,朝她走来。
时宴垂帘往后瞥了眼,攥了攥手里的刀,拔腿大步走进桥底。
江焯从桥的这边进。
邓雄和王恺从那边进。
两路人在中间相汇,都看见了彼此,却不见目标半点踪影。
他们意识到又让她跑了,立即往桥外跑。
江焯去桥上。
邓雄和王恺各追一头。
他们分散找了十几分钟,没见着目标半根头发,才原路返回,在桥上集合,商量对策。
此时天色大亮,路上行人多了起来。
时宴坐在挂着征兵广告的大楼里,看着落地窗外,在桥上讨论着什么的三人。
她若有所思的想了半会,举手叫来服务。“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