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派对没有如期举行,阿丽则是把小红的微信推送给了一个男人,男人加了微信,说明来意,两人聊了几次。
很快,小红就放弃了这个所谓“人类优质男性”圈层的所谓潜力股。
她感到一种有意为之的力量,那种力量隐蔽但是又明确无误地存在。就是各种各样地令人不舒服,并且那个年轻男人,似乎在想法设法取悦自己,同时又出其不意地打击自己,总之花样百出,就是无法令人感到安全和可信任。
直到在另一个社交平台发现了一个小号,该小号一些特征表明正是那个男人,男人则是以异状出现在头像上,裙子以及口红,不像要搞耽美地样子,反而更像变态。
算了,太奇怪了,这些人。
虽然表面都挺精英的,但是他有一种当仁不让的精刮上算,实在令人不舒服。
她很想提醒一下阿丽,又不知道该如何提醒,并且阿丽肉眼可见地开始了自卑。
各种各样的花式自卑。
挑剔自己的容貌,以及隐晦表达没有为自己心爱的人保留处子之身的愧疚。
“你有什么愧疚的啊?是那个男的故意在给你制造自卑,羞辱你呢。”
没想到这样的对话结束,阿丽便像消失了一样,再也不理小红了。
小红感觉有些郁闷。
实际上她也经历过几次这样的情况,每当有身边的女性朋友找了男朋友,她们就像被控制和洗脑了一样,再也不能以独立的个体正常思考和交流了。
阿丽失踪了半年,或者不算失踪,只是单方面把小红排除出了她的生活。
小红也不太在意,只是偶然无聊的时候,会怀念和阿丽一起吃火锅的时光,不过这种寂寞很快随着一个遛狗女孩的出现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