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院长,我想聘请您作为我们真诚制药的名誉厂长,您有空的时候,能够过来给我们指点一二,工资待遇您提!”
“我就是东州医院的退休院长,我不需要当什么名誉厂长。
我退休了,不再谋求任何公职,就住在老城区购置的你们新世界小区的物美廉价房子里。
许多人希望看到我成为下一任东州医药理事会的主席,也表示我非常有资格任职。也有人猜测我将成为什么什么。
其实我很高兴终于有空闲时间,搬出东州医院院长这个位置后,我想真正休息一下,想想自己以后能做什么。
我现在很高兴,我找到发挥余热的地方了,你把我当成一个普通退休老人,相当于来给你们厂子当保安,正常老保安收入,一个月两千块。
够了!”
“啊!这……”白丽惊讶,但是一定要理解。
这也是曾朝文院长在教她一种快乐的生活方式。
有曾朝文院长的支援,真诚制药的专业和级别就是迈上了新台阶。
白丽千恩万谢不言说,人家曾院长一句话,“小白,不用谢,我这是发挥余热,心甘情愿的。
世界上最难的就是情愿二字。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你做出了真实的业绩,打动了他人的内心和情怀,男人与女人之间一样有高尚和纯洁。
因为精神上的快乐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
我退休了,在你的真诚制药,还能把我从医几十年的专业和特长,心里最渴求的治病救人,悬壶济世用做好良药继续。
我当然愿意了,这是快乐的事!”
“谢谢曾院长,我很快乐!”
挂了曾院长的电话,她觉得自己真的快乐吗?
看外在,她成为了集团的董事长,集团主角,妥妥的C位,可是人生不是成为主角,就是幸福快乐的。
集团的文化,对员工的关心关怀,用制度管人,她希望自己的职工想当主角的,凭每个人都可以被集团看得见的品质和能力业绩,有机遇和平台,朝部分主管的主角进发。
也有一些员工,就愿意当配角,尊重他(她)们,在完善的管理体系下,只要是认认真真工作完成本职,工资待遇不能亏待人家,尊敬他们,配角里才一样出高人。
不能因为下面人说了不好听的话,做的捣蛋的事(没有触犯法律、底线),就以领导的姿态给人家垮脸,制造无形的压力。
就像当初集团推行绿色施工,下来的人不快乐,一个姓郑的领工员当着全体干部职工跳起来反对她,指责她,“白董,你这样弄,大家一直抢工期,还要叠加绿色工程施工标准,我们是人,我们也会受不了,你不能把我们朝死里整!
还要逼我们像你一样不要命的加班加点干活,你是要拿我们垫背,为你自己赚钱……”
她是当场微笑看着郑领工,示意她把话说完。
她当场也解释了自己是想打造一支战斗力强大的“铁军”队伍,生命的价值之类,每一个职工都是在国家劳动法的规定按劳分配取酬。
她不是嘴上说说,她在实际工作中不断反省自己,还是认为,不要让5+2、白+黑、8+X成为我们建筑工程工作的常态。
要的是干部职工的高效益,不是点卯混日子。
怎样大家积极性,团结性,高效益提高,她想到企业文化里的关怀、每月食堂打‘牙祭’羊肉大会餐,最关键的是待遇上提高,设立了每个月在工资基础上的系数的浮动工资。一按职位高低,二按工作量上到贡献和业绩超出的,系数一律提高。
这是相当于我们集团,管你主角还是配角,高效益踏踏实实,认认真真干出来,集团应发的工资和产生的红利,直接发到干部职工荷包里……
集团里谁不快乐工作?
“有,肯定还有,起码有一个,沈长虹!”她自言自语。
她把沈长虹叫过来,其实也也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内心。
她不愿意叫他的名字,一直都是沈律师沈律师叫,刻意保持彼此的距离。
沈长虹没有处心积虑的油腻,沉稳,博学,默默在背后支持她在集团立足,也是最得力的干将之一,也表达了对她的爱。
她之前不敢点头,不同意,不是她不喜欢沈长虹这样的男人。
是要避免被自己集团的下属各种围猎。
她怕自己被围猎后,可能就会影响公正执行,违反生活纪律;利用职权谋取私利,违背原则等。
原本要回香港的沈长虹,没有回去,一直单身。
那是意味,你离婚了,只有没有再婚,单身的我就这样一直默默守护你,那是爱!
如果说考验,更是压制沈长虹的本能和天性,他依然愿意,除了真爱,别无解释。
他是自己的高管,为什么不能让人家快乐工作呢?自己为什么不能走出林晓明的阴影,给自己快乐的生活方式呢!
给了员工快乐的工作环境,她终于想通了,还得感谢曾朝文院长快乐人生态度,身体力行的点拨呀!
沈长虹进她的办公室了,“长虹!”。
沈长虹震惊的躯体晃了晃。
“长虹,有人说我已经是一个成功女人叫我不要自考了,太累,随便就可以交费,弄一个‘在职研究生’学历。
可是,我要的是真正的文化和智商,要努力工作、学习,虽然我是女人,但我不是靠脸蛋吃饭的。
你觉得,我这样的女人还有可爱之处吗?”
“白丽,爱或许也是王国维先生说的三个层次。
我要的不是外在的,望断天涯路的寻寻觅觅,我也过了为伊晓得人憔悴的阶段,我想我真的是到了第三层,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就是你,我们的心灵想通!”
白丽还想说自己自控问题,怕这辈子都可能生不了孩子。免了,在爱的心灵想通面前,跨越相貌、传宗接代等一切世俗,一切都不是问题。
“嗯!”
一句嗯,两个人明白一切,对视一笑,如沐春风。
她快乐的在集团要组织一次‘行走东州’的活动。
她告诉自己干部职工,“我有一个倡议,我们生长在我们东州城这个城市,一定要了解这个城市。
一个城市最初的河流是一座城市发展的母亲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