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一想,即便是太后,不也是别人的小老婆吗?那还活个什么滋味儿?
当下只美滋滋的咧了个小嘴笑起来:“不知道罗哥哥是否尚未婚嫁的弟弟,或者是儿子……”
“……博尔济吉特阿诺依!你告诉我你今年多大!”
“九岁啊。”
“……”
温酒快马扬鞭追上了车队的时候,天边正挂着鸡蛋黄一般的太阳,霞光扑了满天,映得大地都带了几分暖色。
四爷就坐在那样满天的霞光里头,一眼就能瞧见。
温酒马上颠簸了一整日,这会儿骨头都快散架子了,瞧见他,便忍不住笑起来,翻身下马。
“爷!”
“又去了哪里?爷一眼也没瞧见,你又走了个没影。瞧瞧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爷,这不是领命出门吗,没来得及和您说一声,要不爷罚我吧?”
温酒说着,便是伏在他膝头,将脸凑了过去:“做什么都行。”
四爷低头瞧了一眼那几近完美的小脸,终究是别过了脸去,喉结微动,指淡淡道:“便是罚你好生用膳!走吧,膳食都备好了。”
温酒跟着四爷回到他们驻扎的营帐里头,方才吃了一口粥便觉着有些不对劲,即刻问道:“爷,太后而今如何了?”
“你走了之后,太后在外面吹了会儿风。回去后便是瞧着太医跑进跑出的,想必身子应当没见什么好转。”
温酒听着即刻将那粥碗三两口,吃了个干净筷子,一撂便起了,身也。我还是先去和太后复命,没瞧见太后到底心里头有些不踏实。说吧,便是往门口走,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一般小跑着回来。抱着四爷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紧接着这才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门口,不言不语两个你瞧我,我瞧你。
“主子这是又独守空房了?”
“……你还没习惯吗?”
“说的也是,今日咱们还是机灵些……”
话音戛然而止,不语瞟了四爷一眼,顿时吓出了一脸冷汗来。当下便成了一个锯嘴葫芦,一声不吭了。
另外一头,康熙爷也跪坐在太后跟前,伺候太后用膳。
太后当下顺着康熙爷的手将那碗粥送进了嘴里,十分给面子的将那一碗粥吃了个七七八八。
康熙爷这心还没等放下来呢,下一秒却见太后侧身起来干呕。
“皇额娘,皇额娘,您没事儿吧?太医!快去传太医!”
太医过来了也是直摇头,直道是没什么最好的法子,还是要太后自个宽心才是。要是到底难解心病。
康熙爷看着床上躺在床上,面色愈发不好看的太后,忍不住握住了太后的手:“皇额娘,咱们不回京城了好不好?这就去科尔沁,您等等行吗?”
“不,保成,哀家得回去看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