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儒先别吵,眼下这场合不是讨论此事的时候,咱们现在是要一致对外才对啊。”裴院长及时出声制止了一场内斗。
其他几名云麓书院的夫子也开始出声劝说。
那位紫衣中年男子对朱大儒道:“老师,眼下对付国子监那帮人才是关键,至于收弟子这件事儿,咱们可以等回到书院在做定夺。”
两位年过七旬的老爷子怒目瞪了彼此一阵儿,皆是轻哼一声。
范大儒将手中卷轴递给裴院长。
“让学子把这个横幅摆上,呵,我们只等着看国子监那帮家伙还如何嚣张。”
裴院长点了点头,正准备离去,范大儒又叫住了他。
“举高点,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看到。”
裴院长心领神会的应了一声。
“学生明白。”
“长笙,入场还有半个时辰,你可以跟着你哥哥去长长见识。”朱大儒时刻不忘和这位爱徒套近乎。
“多谢朱大儒。”
孟长林带着孟长笙道了谢,便回到了云麓书院的场地。
这时,裴院长已经将那横幅递给了书院的学子。
“把之前的横幅换下来,用这个吧。”
“这……这是哪位大儒写的?”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突然觉得我这二十年所吃的苦都是值得的。”
“这句话实在是震人心脾,让人深感动容啊。”
“裴院长,这句话到底是哪位大儒所写啊?”
学子们情绪高涨,神情激动的盯着裴院长。
这时,一名来自翰墨书院的学子骄傲道:“这本是我们翰墨书院的激励语。”
“你们的?”
“呵呵,你们翰墨书院谁有这等才华?”
有学子小声议论:“难道是裴院长所作?”
“裴院长虽然文采出众,但这风格不太像是他所为啊。”
正在学生们议论纷纷时,裴院长出声打断了他们。
“长笙,你过来。”
被突然点名,孟长笙朝身旁的孟长林看了一眼。
孟长林笑了一声:“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