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包子分给一个孩子,霖山忽然道:“作为男子汉,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如若不想说还请不要扭扭捏捏的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他又做错了什么吗?手,连包子都不接,便被条件反射般的藏到背后。他知道自己该稳住,但是脚,却不听话的一步步往后偏移。最后,朱嵘害怕的躲到了惢心的身后,怯怯的开口:“我,我怕你又打我手心。”
胳膊被紧紧的抓住,看不下去的惢心忍不住轻柔的说了一句:“请不要怕,这师叔讲理。”
唉,她本只打算做一个观众的啊,怎么就不选择沉默呢。
还是这丫头省心,既不会问乱七八糟的问题,又不会招惹是非惹人烦。摸了摸脸,霖山不解:他长得也不凶啊,怎么会有孩子怕他?“本座打人手心从来不会无缘无故。”
“但还是怕,霖山师叔你打人太疼。”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本座这次不打你。”
“真的?”
“嗯。”
“我,我不想吃包子,想吃鱼。”
真天真,幸好遇见的是他。眉头挑了挑,霖山一本正经的问:“你知道,挑食会长不高吗?你想一直都只有这么高吗?”
“那,那我还是吃包子吧。”
撇了撇嘴,被动的站在了朱嵘面前的惢心,只敢在心里吐槽道:没有长身体方面知识的孩子,真是容易被忽悠。如果不是她长大过,想必也会信了这鬼话,所以孩子真的能比作是一张任人书写的白纸呀啊。
瞥了一眼惢心,霖山继续发包子:“想吃鱼,得等你们花梦师叔回来了再说。”
说曹操,曹操到。
“我好像听到了我的名字,是谁想念我了吗?”带着两个孩子从天而降,云梦出现在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