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对戏曲没有兴趣的如清,就这样陪着重鸣看了人生当中最开心的一场戏,又在街上看了杂技,吃了美食,甚至还买了一副同款面
具,“人约黄昏后,“黄昏之景确实美不胜收,但这黄昏的曲调也是来的及时,催促这群没有尽了兴的孩子们速速回家,但此时的落日坡上还有那最好的风景。
“哼,好不容易出来玩怎么可能这么快回去,尤其是落日坡的晚霞怎么可以错过!“如清心中想着,拉着重鸣,就往落日坡跑,嘴里还念叨着,“快点,不然就错过了。
找一处僻静的地方,两人坐在草坪上,手已经忘了分开,渐渐斜去的余晖酒在两人的身上,这甜谧的暮色渲染了整个世界。
“你知道吗,这里相传是大能前辈射下九只金乌的地方,只要在这里的日暮时分许下真诚的祈愿便真的能实现呢!“如清激动地说着,可太阳这时已经不留丝亳情面地完全落下,唯有这漫天星光去点缀她凄凉的落寞。
“公主殿下,我们该走了。“乙伊从来不会走失,只是舍不得去破坏他们之间如画般的美好,可画虽然美好,但它终归不是现实,她口中喊着公主殿下,只是因为她一直把重鸣当做外人,而且还要告诉他,他们之间身份不可跨越的鸿沟。
“好吧,阿鸣,那我先走了,不要忘记你的承诺哦!”然后冲他俏皮一笑,转身准备离去,回头留恋的那一瞬间就看到了墨重鸣倒在了地上。“乙伊,他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夜色的宁静,乙伊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这时不知道从哪飞来的白蝶突然落在了如清的鼻尖,然后起身在她的身边飞舞,好似在祈福一般,然后突然向东飞去。“你是叫我跟着你?“它上下舞动,好似在赞成她的说法,如清只觉得从来没见过如此有灵性的蝴蝶。
“乙伊,背好阿鸣,跟我来。“如清当机立断,可乙伊还在犹豫,这时候送到简太医那里不才是上策吗?”
但如清已经跑开,她也只能照做。渐行渐远,夜色之中,两人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座洁白亭子的轮廓,那白色好似不是人世间染料所能染成,更像是一种来自骨子里的骄傲,她们随着白蝶的引导凑上前去,那白蝶在亭子周围飞舞片刻便也依附其上,她们凑过去看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白蝶趴在四处,好似在歇息,但随着如清一声惊呼它们忽然惊醒在四周翻涌了起来。“这是什么啊。”如清惊呼到,“不知道,但是我在简太医房中曾经见过这种白蝶。”乙伊回复到,那日便是如清生病后的不久,乙伊回想起那日,“好像是有位来客拜访简太医,我见他们相谈甚欢,我也不好打扰。”
“可这白蝶和人有什么关系啊,算了,如果真的是能和简叔叔聊的很来的必定也是一位神医。”如清暗自嘀咕到,“有人在吗!有人在吗!”那白蝶见人也不慌,一个个排列成队,好似在恭迎什么,然后围在一起,包成了一个茧——大约有一个人这么高。一阵强光,白蝶纷飞,一个冷面白衣从中走了出来,他手持一把象牙扇,一双冷眸宛如八月寒冰,高贵而神秘,出来以后不慌不忙坐在亭子旁,还跑了一壶茶。来人也不陌生,正是那白衣方士。乙伊先手打破了僵局,“不知前辈唤我等前来所谓何事?”他并未回答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落日坡之言为真。”然后就在那闭目养神,品茗喝茶,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如清他们打扰了他休息。
“不知前辈有何看法?“乙伊再次开口。”欲破幻境,必入其中。”他眼也不睁就这么说着。乙伊觉得自己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那你为什么要帮阿鸣?“如清直接问到。
“因为他是我徒弟。”这一句话言简意赅。乙伊不禁感叹终于说了一句人话,前面说的什么一点没搞懂她马上又反应了过来,“不对啊,你徒弟的事情怎么搞的好像我们求你一样。“她心里这么想,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口。
如清就蹲在桌前看着这白衣方士,一双剑眉尽显英气,一对桃花目含情脉脉,一张薄唇甚至让人我见犹怜,“嗯~可惜了,就是太高冷了,不然介绍给乙伊多好。”
“小奶团子,你干嘛呢,对待前辈要尊敬。“乙伊一把把她拽了回来。“无妨。“他又开口了,尊敬归尊敬,吐槽归吐槽,这人真的是惜字如金。
他手一挥,眼前出现一座被青藤包裹的石像。“你们所求,皆在其中。”
如清轻碰这个石像,只见一道光束,她也晕倒在了这草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