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不可爱!”
“十七明明就和你一样可爱!”最后一句道出了心声,这哪里是说十七,明明讲的就是你啊。
这好像小学生拌嘴一样的场景就在此产生了。
“糟了,这件事一定要报告给陛下。”远处的侍卫一看此景连呼不妙。“陛下,清羽公主与黛太卿的女儿的发展有些不正常……臣怕……”他靠近李基,悄悄说了一句
李基一听这话,嘴角翘上了天示,“这有什么好隐瞒的,朕稀罕那黛家女儿都好久了,冰雪聪明活泼可爱,比起羽儿也差不了多少。倘若两人真的成了,真高兴还来不及呢,不仅不用把女儿嫁给别人,甚至还能多个女儿,岂不乐哉。”笑着笑着,下巴笑脱臼了,简太医凑了上来,随手按了几下就给他装好了,走前还不忘说一句,“臭女儿奴。”
“诶?你就是嫉妒我有女儿,你个老光棍。”李基有力还击,“陛下,您注意一下形象,这还有人呢。”
李基看着下面几位大臣,“咳咳,刚才朕中邪了,各位爱卿你们信吗?“
如清此时仍和黛月两人坐在岸边,看着河里的鱼儿游来游去。
“冲啊!”十七突然又飞了回来,从天而降撞到了黛月身十七虽然看上去娇弱无力,但它可是有着金翅乌雀的血脉的,这一撞要不是收了力,不然还真能弄出事来,幸好只是撞到了河里,而且水还不深,只是把黛月的衣服弄湿,还可堪堪站起。
十七顺腿一蹬把黛月也踹下河去,“十七!”黛月捧起水来向十七泼去,就这样二女一鸟戏水河中。
傍晚,众人又回到了尚书房之中,先生站在台上,“孩子们,不知今日玩的是否开心啊?”
“开心!”一群人,人声鼎沸,似乎只除了李绍和正誉。
“那既然开心,就课后娱乐一下,一人一首诗,黛月,你先来吧。”他环顾一圈,“诶?人呢?”
“不知道,披煋兄也不见了。”李绘说到。“唉,那就自由发言吧。”先生也没想到居然连黛月都这般行事。
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李绍开了口:“春去秋来路不休,平生难舍群芳秀。千金难销美人骨,花前月下道风流。”说完又抬头去看那看不见的星空,“李绍,这不是你的风格啊,那个励精图治的皇子哪里去了,你的抱负哪里去了!”先生批判到,“满肚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样的你谈何成事!”
这两句话直击心魂,“死了,被那李基害死了!我曾经厌恶那群追逐花季的大雁……我现在竟然想成为它们!哈哈哈哈……可笑啊……”一群太监走了进来把他抬了回去。
“李绘,你现在是几位皇子中最年长的。在你们私事上为师也无能为力,只能靠你多多去照顾照顾他们了。”说着叹了一口气,“多好的一个孩子啊。”
“嗯。”说完又开口,“在下也有拙作,不知先生可否一观。”
“可。”
李绘陈了上去“拙作一篇,望先生能给予矫正。”
纸上写着:“满身荣贵自生出,休说华翎媚众俗。不为皇庭门前雀,但绘西湖天下足。”
“虚心求学为好,过度谦虚,可谓不妙,若那两人不在,你居首名。不过尚学则为天下所用,这种隐世精神倒是不可取。”
“先生过誉了,在下才识仍旧不足,望日后多加指点。”
李缘站了起来,“我也有,木鱼声重古庙深,菩提树下鸟声闻。佛门清律将我束,难舍红尘忘此身。”
“不错,这确实是你的风格,但为何你们都这么清静无为,不是佛就是道,难道是我平日里的儒学讲的不好?”
“先生,此言差矣,我们皆是被一些因素所扰,此非先生讲学之过。”李绘解释道。
“罢了罢了。但看看你们,难道不出于皇家,才学都不如了?”先生话锋一转。
此话听的正誉如芒在背,“我……”
“李绘,你还有何事?”众人散去,尚书房内只剩下两人。
“披煋兄也有所作,不过事发突然,只能先行离去,先生可否一听?”
“哦?这倒是要听听的,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和鸟杠上了?”
“正是披煋兄的这一首引发了这次诗潮,先生一观便知其妙,一曲幽兰暗生香……”
如清和黛月实则是衣服全部湿透只得先行回家。
正誉正在屋中埋头书案,忽然惊叫,“好了,好了,终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