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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冤的花魁5

“风游子将军在何处?”“回阁主,将军已经在外面候着了。”“让他进来吧!”风轻舞闭着眼睛,听着脚步声。脚步沉稳,一听就是内力深厚之人。

风轻舞感受到来人停下脚步,并没有说话。风游子看着上座穿着黑袍的老妇,声如洪钟问道:“你就是千机阁阁主?”风游子就一个大老粗,不讲那些虚礼。

风轻舞还是没有回答风游子,风游子有些生气。一大步飞快向前,准备用手扯掉风轻舞的面具。风轻舞按了一下座上的暗格,几根银针划破空气,向风游子袭去。风游子连忙躲闪点点冷光,随后一个翻转稳稳落地。

银针深深钉入在墙上、木柱里,发着冷光。风游子回头看着这些银针,“还好我躲的快,这要是被打入身体,不死也得残。”心里庆幸。“千机阁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无理的吗?”风游子质疑道,“无不无理,将军进来时不就知道了嘛!”风轻舞喉咙嘶哑,风游子一想到自己是被迷晕送进来的,窘迫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也是!”

风轻舞站了起来,看着风游子。“将军莫不是忘了自己的本家?”“怎敢!”风游子一想到凤氏一族情绪低落,“本将军总有一天要杀了这幕后黑手。”风游子慷慨陈词。“若本阁主告诉将军这幕后黑手是谁!将军可愿与本阁主合作?”风轻舞笃定风游子会答应。

“是谁!”风游子杀意四起。“宣王楚子牙,他贪念凤氏一族的秘宝——窥探石。污蔑凤氏一族偷通敌国,妄想上位。”这一字一词都是在剜风轻舞的心啊!风游子怒上心头,一掌拍上墙壁,留下一个手印。灰尘弥漫在空气中,又带着死亡一般的寂静。

当初就是这窥探石暴露了风轻舞的身份,现在这窥探石也被自己毁了。楚子牙再也查不到风轻舞的真实身份,“杀人诛心。”风轻舞心里这么想的,也会这么做。“我会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在乎的东西离开他。”小蘑菇:“美人都是有刺的,呜呜呜,害怕。”

风游子垂头丧气地说:“风游子就一粗人,想为凤氏一族报仇,却不知从何下手。楚子牙是皇子,我就一个小小的将军,还请阁主明示。”风轻舞看风游子服了软,“这个态度就对了嘛!”心里满意极了。“十日之后匈奴会侵犯我国疆上,还请将军主动请缨。”风轻舞语气缓和,“这是为何?”风游子不解。

“皇上派兵出征,必会将十万精兵及虎符交给将军。虎符可以调动所有兵队,到时不会将消息传递给将军。将军提前回京城,本阁主自会将楚子牙交给将军。”风轻舞解释道,“阁主意思是楚子牙他会谋反。”“正是。皇上年老,身体日渐消瘦。”“可最有望上位的还是楚子牙,他又何必傻到断了自己的后路。”风轻舞勾起嘴角,“他命中与帝王位有缘无份。”“就算有,我也要替他斩断。”风轻舞心里坚定地补充到。

“就依阁主之见,我会照做的。”风游子弯腰对风轻舞双手抱拳作揖。风轻舞挥了挥手,就有一个戴面具的暗卫将风游子打晕带了出去。风游子脑袋里的最后一句话是“大意了!这千机阁不能来第二次。要来也只能正午来,早晚得出事。”

“风游子这边安排好了,就差楚子牙入局了。”风轻舞暗搓搓想。“将暗卫全部收回阁内,咱们蓄精养锐。探子近期小心行事,不要惹出端倪。叫荣妈妈除了花满楼的事,其他事一概不要管,别露了马脚。”风轻舞盯着眼前的烛火,眼神飘忽不定。“花满楼可是最后一张王牌。”风轻舞在心里默默说。

风轻舞的吩咐让千机阁进入一级警备状态。荣妈妈看着字条上的密语,摸了摸头上的金钗,又插进发髻几分。“看来阁主是要将花满楼当成最后的底牌啊!”荣妈妈心里揣测到。“来人把楼里的姑娘们都喊出来,荣妈妈我有话要交代!”荣妈妈朝门外喊道。

小环跟着风轻舞下楼,荣妈妈站在木台子中间。下面姑娘们站成两排,红倌一排,清倌一排。清倌为首的姑娘一看风轻舞来了,连忙让开。风轻舞侧头对她和气地笑了笑,随后又看向荣妈妈。

荣妈妈缓缓开口:“花满楼待你们如何?我又待你们如何?各位都心中有数。”“有什么话,荣妈妈您就直说吧!”有一个姑娘直接说道。“我们的命都是花满楼救的,还请妈妈明示!”“没有花满楼,哪有现在的我们。”……姑娘们纷纷附和道。

这花满楼的姑娘都是荣妈妈亲自一个个带回来的,其中不缺被卖、被毒打、被青楼剥削的姑娘。是花满楼给了她们容身之处,荣妈妈也不逼她们,红倌、清倌任她们自己选。花满楼能有今日,荣妈妈功不可没。

荣妈妈眼睛湿润,哽咽难言。“还请各位姑娘好好配合,到时候。”“是!”姑娘们异口同声。

风轻舞回到栖梧间,小环去外面帮忙倒茶水去了。“轻舞可有想我?”风轻舞回头一看,穿着暗红黑纹,插着木簪,墨发半披的江择溪正在抛着媚眼。“你怎么来?”风轻舞心里却是一喜。“给你送养颜丹来了!”江择溪有些吃醋地说,“和楚子牙去买胭脂,还问我为什么来!”江择溪心里有些生气。

风轻舞看着江择溪手中的小玉瓶,就知道是江择溪吃醋了。“刚好我有事求你。”“求我?”“嗯嗯!”“什么事?”江择溪眨巴着眼睛问。“到时候希望魔教中人能够助我一臂之力。”风轻舞恳求道。“这好说。”江择溪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玉哨扯了下来交给风轻舞,风轻舞手上的玉哨还能感受到江择溪的体温。风轻舞红了脸,“这是我魔教的信物,一吹响,魔教中人就任你差遣。”江择溪解释道。

“这是定情信物嘛!”江择溪一想到,立马羞涩。“我走了。”江择溪一跃窗外。风轻舞将玉哨戴在脖子上,心口乱撞。小蘑菇:“万一是要灭了魔教呢?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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