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承安坐在轿子上微眯着双眼,喊道:“九弟还不速速接驾?”
杭心远听闻立即跑了出去,陈安婼去卧房回避了。
杭心远跪在地上迎接他。
“九弟给朕做踏板还差不多。”杭承安示意杭心远跪到他轿子面前给他做踏板,而杭心远很是不屈,并没有上前。
杭承安大怒,便怒吼杭心远道:“你想抗旨不遵不成?”
“臣弟不敢。”杭心远说道。
杭承安正欲扇杭心远巴掌之时,突然侍卫喊了起来:“太后娘娘驾到!”
“我看谁敢动心远!”太后喊道。
杭承安停下了欲打杭心远的手。
“真正的圣旨在哀家手里,谁敢动他?你们速速接旨!”屠婵喊道。
众人包括杭承安都跪了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九皇子杭心远谦虚有礼,温文尔雅,能文能武,逸群之才。着即册封皇帝,钦此!”
“什么,不是朕?”杭承安顿时晕倒在了地上。
杭心远被圣旨的内容惊讶到了,迟迟不敢起身。
“心远还不速速领旨。”屠婵眼里透露出一丝温和,道。
“心远接旨。”杭心远双手举过头顶,接过了太监手上的圣旨。
“从今日起,你就是皇帝了!定要为黎明百姓着想,做个好皇帝!”屠婵斜睨了杭心远,启驾回到了宫中。
转眼,距离杭心远登基已一个月了。
太后开始催促杭心远生孙子,并且着手为杭心远纳妃,杭心远是一再推迟又推迟,推脱又推脱,就是不肯纳妃。
太后:“不纳妃怎么能行呢?后宫缺的就是开枝散叶。”
“那我让皇后给您多生几个。”杭心远笑道。
“都一个多月了,皇后的肚子也不见有动静,到底是能不能生啊?”屠婵瞥了他一眼。
“能生能生,很快就生出来了,皇祖母再等一下。”杭心远为太后捏了捏肩,笑着说道。
“那还不赶快去生?”屠婵又不悦的瞥了他一眼。
“朕现在就去生。”言毕,匆匆跑出了慈宁宫。
杭心远风风火火的跑到了坤宁宫,一进门便道:“安婼,我要和你生孩子!”
“我不生。”陈安婼摇了摇头。
“真不行了,太后催的要紧,要不然我就要纳妃了。”杭心远揽上陈安婼的肩。
“不行,你不能纳妃,但是我也不想生啊!”陈安婼垂下了眼帘。
“来不及解释了,赶紧生!”杭心远言尽,便将陈安婼打横抱起,朝床的方向飞奔而去。
“放我下来,我不生!”陈安婼怒吼道。
“生!”杭心远邪邪一笑,按住了陈安婼四处挣扎的手,便开始脱开了衣服。
“救——命——啊!”陈安婼怒吼道。
“真烦人!”杭心远立即用嘴堵上了陈安婼的双唇,不断的辗转反侧……
一夜良宵。
三个月后。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有喜了!”高太医跪在地上,放下了诊脉的手,抱成拳状,作了一揖。
“我怀孕了!”陈安婼干呕一下后,说道。
“很好,不是么?”杭心远笑道,“你怀了我的孩子,你应该高兴。”
“我未婚先孕了。”陈安婼不高兴的撇撇嘴。
“在这个时空,你我已经是夫妻了。”杭心远笑着说道。
“可这一切是个意外。”陈安婼垂下了眼帘。
“一切的意外都是命中注定,不是吗?”杭心远伸手抚上陈安婼的手。
陈安婼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点点头。
“虽然现代我们现在回不去,那我们就好好珍惜现在,珍惜现在在一起的每一天,并共同扶养这个孩子长大成人吧!在这里我们也能有一个像样的家呀!”杭心远摸娑着她的手,眼底净是希望之色。
陈安婼又点了点头。
“这的确让我们日子过的有了盼头。”陈安婼赞同道。
“太后驾到!”侍卫一声叫喊,只见太后乘着轿子到来。
“皇后怀孕了吧?”屠婵笑盈盈的说,看样子是高兴的不得了。
“参见太后。”
“参见皇太后。”
二人齐声说道,陈安婼正欲行礼,却被太后先声夺人的拦了下来:“皇后好好养胎,不必多礼。”
“谢太后。”陈安婼起身回到了床榻上。
“哀家命人带来了千年人参,皇后好好补补吧!”一个奴才捧了一盒千年人参给陈安婼呈了出来。
“哀家本想着给皇上开枝散叶,谁知皇帝不同意,哀家也就只能作罢了。如今后宫只有你一个女人,你一定要好好为哀家开枝散叶啊!”屠婵认真的说道。
“感谢皇祖母的不催婚。”杭心远笑着说道。
屠婵点了点头:“一定给哀家好好养胎,哀家的孙儿不能发生任何意外。”
“臣妾遵旨。”陈安婼点了点头。
“皇后好生歇息,哀家先行回宫了,就不多逗留了。”屠婵说完,便走出了坤宁宫。
十个月后。
“皇后娘娘用劲啊,孩子头都快出来了!”接生婆面容紧张,十分急切。
“好疼啊!”陈安婼,颤抖着一字一字的说了出来。
“皇后娘娘,忍忍就过去了,努力生啊!”青芸愁眉不展。
门外。
杭心远左右徘徊,不时焦急的向里望去。
“怎么还没生出来……急死人了!”杭心远急得额角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不时得擦着头上的汗珠。
“别急,皇上别急,应该快生了!”一侍女低着头说道。
“哇——”一声啼哭声打破了所有人的耳膜。
“生了!生了!”接生婆从房里抱出一个孩子,走到了杭心远的面前。
“恭喜皇上,是个小皇子!”接生婆欣喜的道。
杭心远接过孩子,又连忙问道:“皇后情况怎么样了?”
“好着呢!皇上不必担心!”青芸从产房里走了出来。
杭心远进了产房,看见了满头大汗的陈安婼。
“我们给孩子取个名字吧!”陈安婼见杭心远进来,忙说道。
“那我去查查字典吧!”杭心远说。
“我现想了一个名字,不知道好不好,你先听听看。”陈安婼喘着粗气,用气声虚弱的说。
“什么名字?”